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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局势千变万化,曦妩为了避免再次触怒风帝,索性真的在玉坤宫休养生息。
太后跟前的箬竹嬷嬷常来常往,也不知传达着太后的什么指令。
风长栖见过几次,箬竹嬷嬷皮笑肉不笑,是个刁钻奸猾之人,说的都是虚虚实实的话,风长栖心知是做不得准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
等那人走了,司缨才朝着风长栖道:“箬竹嬷嬷是太后跟前的人,这样堂而皇之进出玉坤宫,想必是警示后廷,纵使是现如今那人失势,也别想欺压分毫吧?”
到底是在后廷待了这么些时日,看的愈发清楚了。
风长栖不禁有些好笑,听着司缨这么头头是道地说着,“在后廷待了这么些时日,你对时局看的倒是半点不差。箬竹嬷嬷的确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只是太后这样宽慰曦妩,未必单单只为了警示后廷诸人,也许单单只是为了曦贵妃,让她稍安勿躁,莫要再生是非。”
“冷宫的事儿,并非曦贵妃所为吧?”司缨虽然对此事了解的不多,可是但凡有些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么堂而皇之地去毁了冷宫,百害而无一益,况且风昭还是长公主,这闹得不好,指不定日后连皇太女之位就这么没了。”
司缨是个直肠子,连她对此事都有这样深刻的见解,更何况是曦贵妃?那可是只老狐狸了。
只是这件事是由裕太妃指认的,纵使是曦贵妃有千百句话要说,也十分无力。
风长栖看得清楚,曦妩只怕是做了什么,得罪了此人。
风长栖不好猜度,这其中许多事都仿佛带着某些氤氲着的影子,琢磨不透,若是主动跑到艾竹轩去问,却也不像话,那人跟自己又有什么交情?风长栖甩了甩脑袋,径自往云甯殿去了。
去年花下客,今似蝶纷飞。
云甯殿中群花纷舞,花珑就站在花棚架子底下,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见着风长栖来了,笑了笑。
“又碰着了箬竹嬷嬷?”
“阿娘如何知晓?”
“你每回碰着她,面色都不对头。这些时候她每日都会往玉坤宫去,后廷中人议论纷纷,都在猜着太后给了那人什么好处。”花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太后一门心思扶持曦家,又得了什么好处?”
风长栖很少听到花珑如此说话,一时之间有些许呆愣。
“阿娘,这样的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还不知会惹下什么祸端。”
正所谓是祸从口出。
花珑骇笑连连,眉眼之间的冷笑更为浓郁。
“祸端?现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次兰苑上头,可不是咱们云甯殿啊。”
以前花珑有孕在身,那些人十分忌惮。现如今产下孩儿,他们一味地巴结。只是花珑是个孤拐性子,向来不跟那些人有半点牵扯,一来二去的,都知晓了花珑的脾性,哪里还愿意跟她有半点交涉?这云甯殿现如今几乎都成了一个荒凉地界儿了。
风长栖想到那日在永巷见着了风知竹,脸上的笑容扯得愈发勉强。
洺影有人暗中帮衬,自然是不同的。
三日后,芝兰坊。
风国开国之初,曲槛之外的河房也不过就只有三五家的样子,芝兰坊那头多些,却也没有泛滥成灾的迹象。可是现在一年一年过去,河房几乎是泛滥成灾。且不说芝兰坊那头是何种景象,单单是晨香坊这样的地方河房都是数不胜数。
近几年这样的情况愈发严重,风长栖接手惊云司之后,几次三番都想着改变这样的情形,但是却被玉无望阻拦了。
只说是还没到时候。
毕竟娼家后头都有朝中人等撑腰,像是司丽楼这样没有官家护佑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风长栖身份特殊,若是被那些人抓到了把柄,日后还不知会怎样。
这一拖就拖到了今时今日,由贡院之南到司林渠,每日昼夜不舍,游船不断。几乎是无时无刻都能听到女子的嬉笑怒骂之声。一旦到了夜间,游船更胜白日。
也不知哪里来的许多节庆,每每看到长席摆上,风长栖就知晓这又是哪位达官贵人包场,图的就是乐子,至于其他的,就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意义了。
由于顾忌着那潜藏的死士,风长栖跟玉无望几乎每日都在贡院那处巡视,从芝兰坊穿梭而过。长街上头总有三五成群的女子,衣衫零落,看起来委实算不得正经人家的姑娘。
许是吃醉了酒,一身酒气,风长栖见了老大不忍,朝着玉无望道:“若是有条律法,约束几分也是好的,现在这样无所忌惮,若是那些死士再来作乱,这些女子岂不是要成了亡魂了?”
“许多人一开始自然是不愿意的,到了后来,大抵都是自甘堕落。现如今若是想要去管,长栖,并非一日之功。”玉无望习惯性地拉住了风长栖的小手,将她护在怀里。
周遭来来往往都是行人,风长栖小小的一只被玉无望护着,看起来如同恩爱的少年夫妻一般。
开阳跟叱离一前一后守着,猛然见着何宁舟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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