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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宫的余众不过七八人,冰青乃是冰霓心腹,一直以来都以姊妹相称。
莐舞眉头紧蹙,心里也带着几分隐忧。
怎么就这样巧?
“那也是那男子的过错,同我阿姐并无干系。况且那些人都是到这里找乐子的,我阿姐既是堕入风尘,接待那人也是无奈之举,你怎么能把一切罪责都怪到了我阿姐头上?这未免有失公允,你应该去找那个男子报仇,而不是我阿姐。”
“那人昨儿个就死了。”冰霓冷笑更甚,“伤害冰青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莐舞心急如麻,“我阿姐已经被你砍下了一条臂膀,难道还不够么?”
“冰青已经死了,杀人偿命。”
莐舞被气得不轻,见冰霓又想走,赶忙奔到了那人跟前,“不许再伤我阿姐分毫,你跟冰青姊妹情深,我跟我阿姐可是一母同胞的姊妹,今日才久别重逢。”
“那可由不得你。”冰霓掌风一振,莐舞抵挡不住,直直地被震到了一边的木柱上头,胸腔奔涌,喉咙腥甜,吐出一口子荤血来。
冰霓阴冷地朝着她看了一眼,“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概不得旁人。”
“碎冰掌?”
“到底是婆罗门的门人,有些见识。”冰霓冷哼一声,径自去了。
她现如今完全失了心智,只想着现在是风长栖跟玉无望多管闲事,如果跟他们正面交锋,肯定是自己吃亏。
为了冰青,她不得不奋力一搏了。
那一头的师徒二人,这会儿已经跑到了嗣澜别苑。
蓂音看着莐霜的断臂,直直摇头。
“就算是救活了,以后也是个废人。这人面容姣好,只怕很难接受自己的破损身子吧?”蓂音看着莐霜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尸。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
“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对有些人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呢。”蓂音冷哼一声,“这是被无极宫的人伤的吧?手法这样快,莫不是无极宫宫主?”
风长栖对蓂音是愈发佩服了,单单是看着莐霜的伤口,便能推测凶手是谁。
“不错。”玉无望应了一声。
蓂音耸了耸肩,手脚极快,不多时血已经止住了,也不知用了什么草药在上头厚厚地敷了一层,“要静养一个月了。”
风长栖唇角微抿,“蓂音阿姐好生厉害。”
“你若是想学,拜我为师。”
“你敢。”玉无望冷哼一声,睨着蓂音,“你现在的胆子是愈发大了。”
蓂音见着自家公子那样阴测测的眼神,瑟缩着脖子,讪讪一笑。
也是,自己好死不死招惹玉无望作甚?
“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拜两个师父有何不可?”风长栖倒是不在意的,将那些草药闻了又闻,“香味清淡。”
“长栖。”玉无望紧紧地盯着风长栖那张小小面孔,“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师父,至于旁人,想都不要想。”
玉无望现如今是愈发霸道了,只是看着他们二人眼神缠绵,分明就是交了心的。
蓂音也不想自讨没趣,摊了摊手,“我也无福消受这样矜贵的徒儿。”
风长栖只是笑,并不多话。
“来者何人?”外头传来了元卅的声音,不多时,又听到一阵花坛碎裂的响声,这分明就是打起来了。
玉无望站了起来,不徐不疾地走了出去,在嗣澜别苑撒野的人,莫不是活腻歪了?
风长栖紧随其后,刚到前院,就见着冰霓一袭白衣,正跟元卅对阵。
元卅武功高强,又是上过战场的人,这会儿跟冰霓交手,还占了上风。
“玉无望,把莐霜交出来。”冰霓猛然收手,一扑而下,直抓风长栖。
玉无望侧身飞影,迅速将风长栖搂进怀中,折扇轻点,只听得冰霓闷吭一声,脖颈之上已经有了一道血痕。
“你!”
“若是敢伤我长栖分毫,我必会要了你的性命。”
冰霓心如刀割,苦笑更甚。
“莐霜跟你又有什么干系?这是我跟她之间的恩怨,你们若是救了她,便是跟我作对。”冰霓狠狠地看着玉无望那张分外冷淡的面孔,笑的愈发苦涩,“她不过就是一个娼妓罢了,与你何干?”
“她是风国子民。”玉无望的声音愈发冷淡,“你是江湖中人,何以滥杀风国子民?”
“我的手下因她而死。”冰霓当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玉无望,把莐霜交出来!”
“元卅,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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