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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丽余众之事,很快就惊动了风帝。
依着风帝的意思,前些时日孟丽余众闹事不曾追究,已经算是给他们天大的体面了,现如今还是这样不知好歹,就是自寻死路。
这个决断乃是在盛乾殿做出的,玉无望就在跟前。
风长栖而后在惊云司听玉无望提及,只说是风帝起初还未曾对孟丽余众怀有杀意, 而后被雕花屏风后头的洺影给唤了过去,也不知是说了什么,才叫风帝下令,做了这样的决断。
“后宫不得妄议朝政,一个小小的昭仪,现如今也敢对国政指手画脚,当真荒唐。”风长栖气急,胸腔翻滚着怒火,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父皇剿灭孟丽余众,那可是我阿娘的子民。”
风长栖双眼发直,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卷宗,若是在以前,她许是直挺挺地冲入宫城,跟那人好生理论一番不可。今时不同往日,她身份微妙,许多话都不能宣之于口,若是被人找到了缺漏,还不知会怎么对付她。
指不定还会连累花珑。
“稍安勿躁,”玉无望摇了摇头,总觉着哪里不妥,“你也知晓,洺影跟孟丽本不该有什么恩怨,可是这一回,却是冒着触犯宫规的危险,在风帝面前说了这一茬,这背后,指不定还有多少算计。
亦或是洺影身后的风知竹又有什么谋划?
玉无望眉头轻蹙,半晌才抬起头来,“现如今孟丽余众一早就没了半点身影,前几日何宁舟在耀京城周遭加了那么些忍受搜寻,也并无半点结果,可见那些人身后也有些许势力,若非如此,想要活着都十分艰难。”
风长栖听得云里雾里。
“这是何意?”
“有人操控孟丽余众,故意给耀京城造成惶恐。”玉无望微微一顿,“若是对方用心纯良,倒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可若是居心叵测,长栖,耀京城跟孟丽余众,日后可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风长栖听了这番话,当真是心惊肉跳。
“依着师父的意思,咱们该当如何?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等。”玉无望哪里不知这丫头的脾性,站起身子,走到风长栖跟前,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小脑袋,“该来的总会来的,既是他们敢到永平城外城作乱,那么必定也有自保之法。想要将他们斩草除根,也并非易事。况且,何宁舟几乎还欠你一条性命。”
“我从未救过他。”风长栖扯了扯嘴角,现如今她是愈发觉着自家师父厉害了,不论什么都能扯到一处去,到后来想想,竟然还浑然天成。
风长栖一早就领教过玉无望说教的本领,这会儿也没想着要说什么反驳的话,只是朝着那人看着,脸上带着一层浅淡的苦笑。
“那日他发狂,伤了你的臂膀,忘了么?”
时日长远,加上惊云司每日有无数琐事缠身,她哪里还记得这个?
到底是没有伤及自身性命,风长栖并不准备多管,只是这会儿听自家师父提及,臂膀之上仿佛还带着一丝丝的隐痛。
“他那时候是发了狂。”风长栖摊了摊手,并不觉着因为此事能叫那人收敛一二,况且何宁舟也是公事公办,皇命难违。她又有什么理由去叫何宁舟违抗圣旨?“况且,关键还是父皇的想法,若是父皇收手,这事儿也算结了。”
只是谈何容易?
风帝是个孤拐性子,一旦是决定了什么事儿,便是覆水难收。
当年他将白欢打进冷宫,期间必定也是后悔过得,却还是苦熬着过来了,直到白欢离世,那人才悲痛欲绝。若非是洺影跟白欢生的有几分相似,只怕也不会这样受宠。
如此过了三五日,孟丽余众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初在外城的闹剧,仿佛是南柯一梦一般。
惊云司每日俗事不断,闹到最后,风长栖几乎都忘了孟丽一事。
这日来了几个百姓网惊云司报案,只说是在永鼎门那头看到许多奇奇怪怪的人,无一例外手里都抱着大大小小的偶人,或多或少。
若是寻常地段倒也罢了,只是永鼎门几乎毗邻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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