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等待千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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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等待千年

凤清霄见她变了神色,全然不在意;极娴熟的拉起她的手。

“忘了也好。”

梵月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有些事忘了也就忘了,可有些事无论如何也都忘不掉的。”

梵月起了身,风吹起她红色的衣袂。

凤清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挽留的话。

自钟山回来以后,梵月心里说不出的烦乱;绘的布防图也实在纸乱七八糟。

实在没甚心思,突然想起了在风州的凡人亲眷;想着出去看看他们也好,就把所有事情都扔给了蕤影一个人跑了出去。

再回到风州城外梵月心里是百感交集,幻成了在凡间时候的模样。

站在风府外头,刚要敲门;管家刚好就开了门,管家看见她满脸的震惊;忘了请安,就径自跑回了内堂。

“公主,公主回来了!”

风王携着妻子疾步走了出来,其后是若晖和一个女子。

“父王,母后;夙儿回来了。”

梵月躬身行礼,风后满脸泪意拉起了梵月。

“你这孩子,怎么去了那么久;生死未卜杳无音信的,你真是不把我和你父王放在心上。”

风后抱着她,眼泪止不住的淌了下来;责备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哽咽。

风王拥住母女俩,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拍着风后的脊背安抚道。

“别哭了,咱们夙儿这不是回来了吗?”

后头的若晖拥着一个女子上前来。

“姐,都走了三年了你才回来一次;此番回来就不许走了。”

风王放开了拥着梵月的手,梵月上前。

擦去了眼角的泪花,笑着说。

“我才三年不回来,我都有了弟媳妇儿了。”

风王和风后看着孩子们这个样子,脸上满是是慈爱的笑容。

风后拉着风王对梵月说。

“夙儿同你弟弟弟妹说说话,母亲下去嘱咐下厨房;让厨房多做些你爱吃的菜食。”

“遵命,谢父亲母亲。”

梵月调皮的回话。

“傻丫头!”

风后摸了摸她的脸颊,拉着风王下去了。

女子躬身上前行了礼,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姐姐,我、是我,湘珏呀!”

梵月有些意外的打量了她一番,身量拔高了不少;脸廓褪去了些许肉,脸颊削尖了了着;五官也愈发的立体漂亮了,肤色还是有些黝黑;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是湘珏没错了。

“小湘珏,你嫁给我弟弟了?”

湘珏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

“啊晖终于被我感动了,总算娶了我。”

若晖揽过湘珏对着梵月说。

“姐,这些年究竟是去哪儿了?凤哥哥呢?怎么不曾瞧见他?”

梵月并不想在此时提起他,便往正厅里走了进去。

边走边说。

“不知道,许是他也回了自己家吧。”

若晖见她脸色不对,也没有多问。

毕竟自己的姐姐,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习惯自己一个人承担。

这天晚上风州非常热闹,因为今日梵月回来了又恰好今日是风州的元宵节;整个风州城里张灯结彩,热闹得很。

梵月今日吃得是十分的魇足,用完了饭食;梵月想去城里看看,便携了两坛女儿红;坐在风州最高的摘星楼楼顶上,瞧着满目的繁华;心里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她拍开酒封,一只手拎起酒坛;往喉咙里灌了进去,烈风吹起她水蓝色的长发。

瞧着这繁华的城池,她却满心的空洞,满目的荒凉。

如今这心思当真说不清明,又疼又空。

只能不停的灌些酒水,不知道喝了多久。

两坛酒都见了底,酒坛从琉璃瓦上滑落了下去。

砸在了摘星楼廊上,看楼的侍者悄悄上了楼顶上;见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孩在顶上跳着舞,侍者看得入了迷。

梵月看见有人来,跳得愈发欢快了。

梵月忘了自己在哪,一个不小心墨发染成了蓝色;双腿成了鳞蓝的鱼尾,那侍者看得确实是痴了。

梵月摆着鱼尾,凑近他挑起他的下巴;侍者惊呆了,一动不敢动。

任由着她肆意妄为,梵月睁着赤色的大眼睛无辜的盯着他。

她凑近他的脸颊,他屏住了呼吸。

她吻了吻他,咬了咬他的嘴唇,然后嘟着嘴巴有些恼怒。

“坏人!你是坏人!”

然后晕在了他的怀里。

侍者此刻脑子就是空的,梵月唇齿间香甜的味道还萦绕在自己嘴巴上。

僵硬的站在了琉璃瓦上,怀里的女子他是抱还是不抱。

直到梵月从他肩胛的位置滑了下去,他才本能的抱住了她。

没办法,总不能把她扔在这儿。

侍者抱起这厮二货鲛人,下了楼直接往自己宿处去了。

把她安放在床上后,还把她蓝色的鱼摆往里头挪了挪,替她盖好了被子。

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又好像受了蛊惑一般想要凑近她。

碰到她的鼻梁他才如梦初醒,赶紧给了自己一巴掌。

梵月听得声音又动了动,侍者立刻不敢轻举妄动了。

轻轻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

梵月此夜睡得十分不安稳,腹部位置绞痛得很,后来迷糊间不知怎的才稍微缓和了些。

第二日侍者打开房门,里头的鲛人女子已经不知所踪。

侍者心里有些微微的失落,转身回了摘星楼守楼去了。

梵月第二日醒来,却发现在一个竹屋里头。

而且这个地方,莫名的熟悉。

梵月有些熟捻的循着饭香走到了正厅,然后极熟捻的拎起一只鸡翅啃了啃。

然后瞧见了极熟悉的人,抬着一份不熟悉的药羹。

凤清霄臭着一张脸,抢走了她手里的鸡翅。

“昨晚,玩得挺不错啊。”

极不温柔的抬起药羹就给她灌了进去,放下药碗坐了下去。

梵月剧烈的咳着,想挑个辣鸡缓解紫一把口里的苦涩味道。

却被凤清霄用筷子打了手,没吃着不说手上还印了红痕。

“不让吃你做了干嘛,我记得昨日我明明在风州城里。

怎的我一醒来就在你屋里?我还没问你呢?还喂我吃的什么药?你凶我干嘛!”

梵月可生气了,气鼓鼓的鼓着腮帮;满脸愤愤不平。

“我让你想,昨晚;你究竟做了什么?!”

凤清霄拿起桌上的酒杯,酒杯在他手里碎成了渣。

“我说过了,昨晚我在风州城里;我在摘星楼上喝酒,然后醒来就在这儿了!”

梵月暴跳如雷看着凤清霄。

凤清霄猛的站了起来,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近乎癫狂的看着她。

“你最好再好好想想,究竟做了什么?!”

梵月疼得龇牙,看着他这个模样着实有些害怕,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成了这个模样?昨晚,喝了酒。

貌似还跳了舞,后来……梵月瞳孔慢慢放大。

自己,是不是调戏了一个凡人?!还……吻了那个凡人!貌似……这个……大概……貌似就是这样子。

梵月厚着胆子对着他琥珀色的眼睛。

“不就是吻了个凡人吗?怎么地?要你管?!”

凤清霄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一把拥她入了怀里。

“乖……对不起,不该凶你。

我们吃饭吧。”

梵月听着他的软言温语,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满桌的美食看着都没了胃口,她坐在椅子上。

戳着碗里头的白米饭,心情相当郁闷。

凤清霄只给她挑了些清淡滋补的肉菜,挑得都叠得老高了。

梵月忍无可忍。

“我知道我昨晚做了不该做的事儿,可你也实在不该老给我挑些我不爱吃的菜食啊!”

凤清霄头都不抬的说。

“你葵水来了,不能吃这些。”

梵月的脸红得像颗辣椒,恼羞成怒的说。

“那你还做些我吃不了的摆在我面前。”

“嗯……就是想看你犯馋,谁让你吻别的男人。”

凤清霄挑了一口腌牛肉干,放在她面前。

她想张嘴去咬,他便立刻面不改色的收回筷子,自己吃了。

梵月看着他不入流的恶趣味,着实很想不通透。

好好的翩翩公子,君子如玉的儒雅都去哪了?“不吃了!”

梵月越看越气,扔了筷子就要走。

“乖,坐回来。”

梵月混账了一辈子,最抵不住就是凤清霄叫她乖;挣扎了两下还是乖乖坐了回去。

一言不发的消灭着碗里的肉,还嫌弃的把素菜挑了出去。

偷看了凤清霄一眼,看见凤清霄正看着她;她无奈得很。

“我作为一只血统正宗的鲛人,又不是素食动物。”

收回目光,也并不打算深究。

俩人各怀心事,默不作声的吃了一顿饭。

临了凤清霄拉着梵月的手出去了。

站在冥海海面上,凤清霄左手手上拿着一颗赤红色和酒杯杯口一般大小的珠子;同时右手结印。

梵月疑惑的看着他,“这是做什么?”

凤清霄看着她的脸,银色的发在风中飘飞。

“傻瓜,不是要修筑应急通道吗?前几日钓了几日的鱼,基本熟悉了冥海这边的环境。

我现在在这个位置设一个水道,水道直通钟山山顶上。

如此一来,若是真有什么不时之需;可以先掌握最佳防守地点,也可以最快撤离你的族人。”

梵月看着他认真的侧颜,愣了愣。

看着他结好术法,把珠子扔了进去。

珠子越变越大,一时间光泽大盛,整个冥海都被珠子染红了。

梵月看呆了,她其实有想过将甬道通往钟山;但是怕没有法器能承的住冥海和山体。

不曾想过这颗红珠子这么厉害,一下子解决了她所所有问题。

“这……这是什么,竟然这样厉害?!”

梵月指着隐没在了水里,重新归于平静的冥海惊讶的说。

凤清霄顺手把她带入自己怀里。

“上古神兽穷奇的内丹。”

梵月直接呆了,上古神兽穷奇?那不是被囚在第三重天里的吗?上古神兽无论吉凶,都不能杀害。

“你……你杀了穷奇?”

凤清霄戳了戳怀里人儿的额头,“瞎说什么?它失了内丹不会死,内丹嘛修个亿万年也就回来了。”

凤清霄说得风轻云淡,怀里的人只感觉惊心动魄。

万一若是追究起来,该如何是好?不过说起来,天君天后再如何苛刻。

他也终究是天界太子,这样一想倒是宽慰了不少。

凤清霄见怀里的神色变幻了几番,忍不住好笑。

好歹,也是这一带的王;这个傻样儿若是让她的臣民瞧见了,不知当作何感想。

他俩在冥海海面上,倒是十分安逸。

梵月心安理得的偎在凤清霄怀里,海里早就已经是炸开了锅了。

鲛人民众聚集在他俩脚下,那叫一个热闹。

“看见没,那个银发男人就是九重天上的太子凤清霄。

我们的王若是嫁了他,一定就是未来的天后。”

“咱们冥海将迎来史上第一个冥海驸马,多半还是未来天君。

如此一来,谁还敢犯我冥海。”

“看那个太子生的也是俊美无俦,咱们王的男人,就是与寻常男子不一样。”

“勉勉强强吧,王生的那么美;还是觉得那太子配不上她。”

“在这儿吵吵什么?你们闲的没事做是不是,在这编排王。”

蕤影不知道打哪儿出来一吼,鲛人都意犹未尽四散而去了。

“蕤将军真凶!”

“别说了,将军守了王那么多年;其中的情谊岂是你我能比拟的?再说了,将军爱上了王;这对于我们鲛人而言,你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况且王爱的人,又不是将军。”

两只鲛人回头看着那个执着剑的鲛人,深深看着冥海海面上头的俩人。

所谓一往情深深几许也不过如此。

梵月在凤清霄怀里依偎了许久,早忘了什么风度仪表,久久舍不得起身。

――潼紫自人界回了魔界便开始致力于魔界大军的治理,毕竟魔界这个存在一直都是被天界所忌惮的啊。

思于此,潼紫一回去便召集回所有散在外头的魔兵;兼容所有在外的魔君。

这日可好,魔界新来了一位成员。

与其他魔族不同的是,这人不是与生俱来的佛;更没有被魔化。

守门的以为是来挑事儿的仙界,忙禀告了潼紫。

潼紫拎着赤牙走到奈何桥上瞧见的却是这样一幅场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扎在彼岸花丛里逗弄着一只白狐?说好挑事儿的仙界呢?潼紫转头就要走,白衣姑娘眼尖看见了他。

便跑了过去,被三生石碑拓撞了下肩膀直接掉进了忘川河里头了。

潼紫心想不好,瞬移接住了她。

女子生了一张娇俏软糯的脸,她一点也不怕生好奇的瞧着潼紫。

潼紫把她安全拎了上去扔在桥上就直接走了,不承想这姑娘长得确实干净就像她拽住潼紫衣袖一样干净利落。

“那啥,我是来投奔你的,魔界不是招新吗;你们广收魔族,所以留下我吧。”

姑娘眯着眼睛拉着潼紫的衣裳不肯撒手。

潼紫不想搭理她,便甩开了扯着他袖子的手走了。

哪知道这姑娘不依不饶直接抱住了他的腿,长得却是仙风道骨了没错;这一副地痞流氓相是怎么回事?潼紫走了几步,她还是紧紧抱着他的腿不肯撒手;他低下头去。

“我说你一个天界中人,来我魔界是为了刺探我魔界军情;还是试图攻我魔界?”

姑娘抱着他的腿,仰着脸摇着头。

“都不是,我是过来同你和亲的。”

潼紫一脸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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