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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刚落幕不久,邵阳城内甚是热闹,莘莘学子怀着激动又忐忑地心情等待着放榜。
承安伯府。
今日是伯府老夫人五十七岁寿辰,虽不是整寿,却也热闹非凡。
偏院用来堆放寿礼的侧房内,不时传出一阵暧昧不明的声响。
“遇白,咱们这样做,若是被人知道了,我怎么面对婉婉?”
孟千娇嘴里说娇声娇气着愧疚地话,手上的动作若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宋遇白正在兴头上,不耐的开口:“美人,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他今日原本是来承安伯府祝寿,入府后便被孟千娇引入偏院。
说是今日府上客人颇多,怕招待不周,进去偏院侧房后,孟千娇就明里暗里的引诱,说话时声声媚惑,小腰扭得柔弱无骨。
宋遇白本就不是什么洁身自好之人,主动送到嘴边地肉,不吃白不吃,两人随即如干柴遇上烈火,完全停不下来。
他是孟千娇堂妹的未婚夫婿,孟家老太爷当年救了宋家老太爷一命。
宋老太爷为了报恩,特提出两家结为姻亲,让自己的嫡长孙宋遇白娶孟家长房嫡女孟婉瑜为妻。
宋家老太爷位高权重,能许这这门亲事,确实是诚意十足。
孟千娇听了宋遇白的话,脸上红晕更甚,心里想的全是要如何拿下这宋家矜贵得大公子。
也顾不得着偏院随时都会有人来,当下越发叫得柔媚动人,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折腾。
‘哐啷’一声,原本紧闭地门突然被推开。
承安伯孟怀进屋后不敢置信瞪大眼看着纠屋里缠不休地两人,手上的寿礼‘哗’一声掉了一地。
看清宋遇白的脸后,怒气更甚,大口大口喘息着胸口起伏地厉害,嘴里直呼:“荒唐,荒唐。”
好在有箱子遮挡,孟怀只能看见孟千娇的脸。
她借有箱子遮挡,慢不经心套上衣物,脸上有几分得意。
反正她没打算瞒着自己和宋遇白地事,自己父亲官位比大伯大,前程似锦,祖母就算知道自己抢了婉婉的未婚夫婿,也不会怎么样。
待穿好衣物后,孟千娇才悠悠开口:“大伯我和遇白是真心相爱,所以才情难自禁……”
她面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说出话时带着几分柔媚。
‘啪’
不等孟千娇话音落下,孟怀身后的夫人姜清两步上前狠狠地就是一巴掌:“不要脸,你不知道他是婉婉的未婚夫婿吗?你们这样做将我婉婉置于何地?”
今日老夫人过寿,宴请了许多族人入府热闹,承安伯与夫人没见到自家一双儿女,想着两人会不会躲到偏院图清净了。
姜清便拉着承安伯找了过来,不成想竟撞上了这么不堪一幕。
孟千娇被扇了一巴掌,双眼红红紧咬着嘴唇不出声,看着甚是委屈。
一旁,宋遇白毫不在意双手环胸靠桌旁,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
“去前厅,请老夫人。”想到自己单纯良善得女儿,姜清气得身子都发颤。
***
另一边,偷跑出府的婉瑜在哥哥的陪同下入了挽尘阁。
挽尘阁是邵阳有名的首饰铺,这里面簪子,镯子总是别出心裁样式十分好看,且寓意也好。
看着自家妹子挑了又挑,一旁的孟听安不耐的开口:“婉婉,差不多得了,你就是买下这间铺子,那老婆子也不会领情,你就别凭白浪费精力了,乖,咱们快些回去,一会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吃。”
他堂堂大老爷们,守在女儿家的珠钗铺里算什么事,可这个小祖宗不走,他也不敢离开,不然回家又得被父亲棍棒伺候。
“我才不要吃糖葫芦,爹说今日会去春宴楼给我带蟹黄包回府。”婉瑜笑着眯了眯眼,仰头看着兄长,眼里带着几分被偏爱的小得意。
孟婉瑜今年十二,是承安伯幼-女,生来甚得父母疼爱,至幼便是被双亲捧在心尖尖上养大。
她个子比起同龄小姑娘要矮一点,脸上带着点婴儿肥,五官到是生得出挑,特别是一双杏眼自带媚色,尽管现在小姑娘还没长开,却能看出待出落得亭亭玉立时,定是位勾人魂儿的美人。
对比起孟婉瑜这个幼-女,孟听安这个长子的成长史就悲惨得多,在承安伯狂野放养式的棍棒教育下,孟听安不负所望,用自己一身皮肉,将承安伯手腕粗的育子棍打磨得甚是光滑。
“那你看在冒着热气儿的蟹黄包的份上,能不能快些”
“知道了,才陪了我一个多时辰就不乐意,等回府我要告诉爹,你又欺负我。”
“得,得,你慢慢挑,哥不急,不催你,行了吧!”孟听安一听,小丫头又要告状,一甩袖子大摇大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立马妥协道。
婉瑜见状傲娇的“哼”了一声,将头撇开,嫌弃的避开自家兄长,向另一侧走去。
孟听安举起手做了个敲打的姿势,大有要揍婉瑜的架势,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将手慢慢放下。
小婉瑜见状,回头更加鄙视看着兄长,还挑衅的冲他做了个鬼脸。
孟听安只得无奈转开头,假装没看见婉瑜的挑衅。
不是因为他懂事,舍不得打妹妹,实在是这位姑奶奶他惹不起。
孟听安十一岁时,一日正在午睡,迷迷糊糊地被承安伯抓起来暴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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