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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西行,风景越来越荒凉,一路上河水清澈可以见底,风雪扑面而来,大家心里面却兴奋了起来。
客人们陆续的到达目的地,那位小姐临别的前一天晚上,她和她的丫头借机来过镖师们这边,她们在角落着站着,凌花朵和乔云然在车上卧着。
小姐和丫头很快便给仆妇来请走了,镖师们心里面跟着松了一口气,大家都不希望镖队有人沾惹到这种的麻烦。
第二天申时,那位官员已经到达目的地,镖队原本有心把客人送进城,只是城里官员已经来迎出了城外,凌镖队和乔兆拾一行人自然客气的相送。
凌花朵和乔云然瞧着那一家人坐上了官桥走了后,她们两人轻舒一口气,这一路上事事小心谨慎也让人心累。
镖队的人便无心再进城,大家商量着天色还亮堂着,就歇一会后,大家往前面赶一赶,正好前面有庙可以投宿。
凌花朵和乔云然两人看热闹回到车边,大牛站在车的旁边,他瞧着她们两人面上的神情笑着轻摇头说:“你们回来了,我去旁边有事一下。”
大牛走了后,凌花朵和乔云然直接上了马车,凌花朵和乔云然互相的挤来挤去玩耍着。
凌花朵有心让着乔云然,她给乔云然挤到窗子边上的时候,她无意当中瞧见到凳子上面有东西,她好奇的去拾起来。
凌花朵边拾边笑话乔云然说:“然儿,你掉了东西,你知不知道啊?”
乔云然抬眼瞧见凌花朵手里的东西,她好奇说:“花朵姐姐,你手里面拿着谁的信啊?”
凌花朵低头已经看到信笺上面的收信人名字,她顿时气得手都颤抖起来,说:“不要脸,太不要脸了,都打听我姓什么了。我和她没有交情,她给写信做什么。”
乔云然伸头过去瞧到信笺上面收信人,她跟着皱了眉头起来,他们这么多的人,竟然也没有防住那位小姐投信的事情?
凌花朵没有打开信看,她直接跳下马车,她要赶紧把信送去给凌镖头处置。
大牛回来的时候,他正好瞧见凌花朵气冲冲的身影,他好奇问乔云然:“然儿,你们两人还会吵架吗?我瞧着花朵很是生气的样子。”
乔云然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想着这桩事不能瞒着大牛不说,她跟大牛低声说了说事情。
大牛听后一脸的愕然神情,他几乎都不曾离开过车边,他很是用心的想了想。
大牛黑着脸冷笑了起来,说:“我太小看那位小姐的本事了,她这一次没有用丫头来做事,她直接使唤上小厮。
我在喂马的时候,那小厮从前面慢慢的一路走过来,他经过我们车边的时候,我还抬眼瞧了瞧他,他的手里面当时是没有东西的,我便没有多注意了。”
这是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大牛气得厉害,乔云然瞧着他的神情,赶紧安抚低声说:“大牛叔,你别生气了,你再防备人,你也不会防范到不相干的人。”
大牛瞧着乔云然苦笑起来,说:“然儿,你还小,你不明白,我们在外行走多年,最有用的人生经验就是不要小看任何的人,我这一次大意了。”
大牛前去寻凌镖头说话,乔兆拾回来的时候,大牛只匆匆跟乔兆拾点了点头。
乔兆拾有些惊讶的瞧着大牛走远,乔兆拾有心担心跟乔云然低声说:“然儿,出了什么事情?我瞧着你大牛叔很是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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