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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接完教师失踪案,按理说金怡应该到省局进行培训,但此时新入职的员工人数还不够省里组织培训,所以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在此期间,她和桥金源一样,还有至少为期一年的试用期。
“郑姐让我回来给你办理入职,你来几天了,怎么没看着呢?”邹欣笑容和善,她看起来三十出头,身材匀称,梳着干练的齐耳短发。
“这几天跟了一个教师失踪案,除了在审讯室,就是在嫌疑人处。”
“薪资待遇什么的你看一下,最后,如果同意的话,在下方签名,还有,后一页有个保险资料,需要你填写。
咱们局为每位探员都买了高额的身故险,这些填好以后,我给你制作工牌。”
金怡望着保险受益人一项,想到的却不是自己的母亲,她妈妈嫁过位有钱的老头,她根本就不缺钱,她真正缺少的应该是体面。
虽然妈妈总让她找一份薪水高待遇好的工作,但话说回来,都是为了金怡的生活质量好一些,若是金怡死了,给她几百万的保险金,她真不见得会稀罕。
所以这一栏上,金怡唯独想到的就是那个人,虽然这些钱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却是金怡唯一能留给他的。
老陈出事前,金怡和老陈最后一次愉快的聊天说的就是关于他的事。
那时候的金怡左侧前额叶皮层还未受损,她还有感知积极情绪的能力,她还会快乐,会激动,有着一颗会小鹿乱撞的少女心。
而现在的她,像是一潭沉满淤泥的死水难起涟漪,任何搅动只会让她更加混浊。
金怡和他之间的关系像是难以捋顺的乱麻,想要拆开的最快方式,只有剪断。
当然,每次剪断的人是金怡,将这团麻再次系在一起的,是他。
金怡叹了口气,心中回想,自己距上次与他不告而别,有半年了吧。
熟悉的写上那个名字,熟练的背出他的身份证号码。而那个人,对一切都不知情。
这个举动再次掀开金怡内心的伤疤,她在后来拍摄工牌照片,整理文件和收拾工位的时候,全程心不在焉。
桥金源像是只快乐的小鸟,在她的耳边不停叨叨,介绍着每一样东西。
秘案局的员工待遇还算不错,至少将员工的衣食住行全面管理,平时出门可以报销餐饮,每年有多款不同类型的服装可供选择,全都是名师量身设计款……
金怡笑着听桥金源说这一切,脑里回想的却是高一的那个夏天。
刚升高中的女孩们有着一颗懵懂想要冒险的心,早恋这种事情对她们而言再刺激不过。
对一个人的喜爱之心如早春的萌芽般稚嫩又茁壮,金怡和其他女孩一样,望着篮球场上的身影大喊加油,一个三分投进,球场四周沸腾。
他在周围搜索一圈,最后眼神落在金怡身上,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静止,仿佛场上只有他们二人,彼此目光交织。
之后,他们从陌生变熟悉,曾经脸红心跳的举动也变得习以为常。
再之后,金怡失去了感知快乐的能力,人变得越来越淡漠,对这个世界说不上喜爱,也说不上讨厌,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趣。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目的,查清当年的真相,给老陈的死一个说法。
重度的抑郁症带给她的还有消化不良、严重的失眠和脱发,所以她大学主修心理学,学习REBT(理性情绪疗法),为的就是自救,以及如何利用心理学破案,进入秘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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