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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好起来的。”简昱同跟着附和,眼神又放在了她浸满血的侧裙,“二姐,你的伤。”
简昱峥这才低头看去,眉头的褶皱又深了一分,“清儿,扶小姐下去更衣,好好处理伤口。”
简谆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露出手里的小药瓶,“妙手娘子给了我药,我去偏屋,很快回来。”
看着一瘸一拐走向旁边屋子的身影,简昱同低着头,有些懊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今夜他才看清,二姐是真正关心母亲的,这才连自己的伤都顾不上。
简昱峥瞧出了他的心思,拍了拍肩膀,“来日方长。”
是啊,来日方长,他还有机会弥补自己的过错。
约莫半个时辰后,宁静轩正屋的门终于被推开,妙手娘子提着药箱走了出来,神色淡然,“贵夫人已经无碍,不过是气急攻心才吐了血,又因身体虚弱,一口血只吐了一半,另一半堵在胸口才会晕了过去,我已经施针,内里的滞血吐出便也无碍了。”
话落,她掏出方才写的药方,“按照这药方吃上七日。”
简昱峥上前,双手捧着药方子,连连道谢:“多谢妙手娘子。”又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四十文。”妙手娘子并不去接,语气疏离淡然,不夹杂丝毫的个人情感。
简昱峥知道她的规矩,收回银子,让简管家送了四十文来,又将妙手娘子送到了角门处。
看着那一匹马,妙手娘子转过头,“可有多的马?”刚才两人一同乘马她实在觉得不自在得很,尽管简昱峥并没有做出丝毫逾矩的行为,反而在隐隐护着她,但在马背上,又跑得快,她很不喜欢这种肢体接触。
简昱峥挠挠脑袋,犯了难,“夜深了,若是去马厩,怕是要耽搁些时间了。”
妙手娘子眉头微皱,看了眼马,“你若放心,明日派人到济宁堂取马可行?”
简昱峥明了,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妙手娘子点了点头致谢,撩起裙摆,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风轻轻吹起面纱,借着月光露出半张白皙细腻的脸,依稀可见是个好样貌。
“驾。”妙手娘子拱了拱手,摸了摸马儿后颈,夹紧马腹,马儿打了声鼻响飞奔出去。
简昱峥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内心深处似有什么东西被挑动,痒痒的,甜甜的。
回到宁静轩,简谆已经坐在了床边,此刻正一口一口地给母亲喂刚熬好的药。
简昱同站在一旁,有些局促。
白瓷碗见了底,简夫人睡得安稳,简谆转过头,这才发现三弟还在屋内站着,走过去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母亲已无碍了,你快回去歇息吧。”
“那你呢?我的意思是,你自己都还有伤,今夜应当我在此处留下侍候在侧。”简昱同面露担忧,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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