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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谆这才看见,简夫人的眼眶微红,有些湿润,显然是刚哭过。
“你父亲和峥儿没了消息,我这心里着急啊。”
简谆轻拍她的手安抚,“母亲莫怕,父亲和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转头看向简老夫人,此刻坐在草堆里,手上拿着一串佛珠,闭上眼睛,一脸镇定,听见动静后微微张开双眼,看了眼简谆。
“佛曰,生死由命,我等身为武将家眷,自得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来,尔等身为简家后代,不可露怯。”
简谆点了点头,对简夫人和有些慌的简昱同安慰:“我们要相信父亲。”
宁雪鸳在对面牢房将这一幕看到眼中,不由得流露出艳羡之色。
“雪鸳,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拉着她,脸色有些恐惧。
宁雪鸳轻叹了口气,扶着老妇人坐在草堆上,“我还当你们更清楚状况,父亲在前线受了重伤,战况不太好,皇上动了大怒,要惩治父亲和镇西将军征战不力之罪。”
“啊?那岂不是……掉脑袋的大事!”
其余两名妇人顿时一惊,结束露出惊恐之色,在牢房里走动着,有些慌了神。
宁雪鸳神色冰冷,将二人扫视一眼,“父亲在时并未苛待二位姨娘,既享受了父亲带来的福分,自得承担父亲的苦难。”
话落,她又转头对老妇人说:“祖母莫怕,有孙女儿在,况且大哥在西边,他定会想办法的。”
几人听此,心中的恐惧并未消散,只是碍于颜面并没有明显地表露,只是在牢狱里来回踱步。
宁雪鸳不想看她们这幅模样,将眼神投向了简谆。
后者此刻也正在看她,简家人的成熟能力要好得多,此刻并没有多惊慌,皆是坐在草堆里静默。
“我们一定有机会出去的。”简谆无声地对她说。
宁雪鸳点了点头应道。
虽身在牢狱之中,简谆依旧没有放弃看医书,直到黄昏时分,地牢的暗窗投射入一缕金黄的光来,简谆听见牢房里似有人走来。
放眼望去,一名身着淡青色披风,戴着帽子,面带纱巾的女子走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简谆一眼便瞧出这是她的师父妙手娘子。
“师……”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妙手娘子便传来一道凌厉的目光,简谆忙闭嘴,改了口,“妙手娘子,你怎么来了?”
简谆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将目光都投向了牢房外的神秘女子身上。
妙手娘子将帽子放下,眼神中看不出丝毫感情,将食盒打开,里边竟不是食物,而是几个青黑的药瓶子。
“牢房里潮湿,待久了会手脚酸痛,这些药每日一粒可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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