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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姬麟恒倒吸一口凉气,睁开眼睛,感觉后背疼痛万分,摸到自己的后背已经上了药后,他坐起身子,看了眼四周。
只见自己的衣服搭在架子上,已经干了,另外一件衣服他记得是简谆的,而自己的面具则挂在另外一边,想来简谆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见状,他立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清咳了一声,对旁边喊了一声,“你醒了吗?”
噼啪!
火堆炸裂的声音响起,姬麟恒添了些柴,但旁边并没有出声,他以为是简谆因自己隐瞒身份而生气。
“我不是有意要隐瞒身份的,只是……哎,说来复杂。”
旁边还是没有声音。
“那个,谢谢你帮我上药。”
还是没有声音。
姬麟恒心生疑惑,想要去看,但又觉得不合礼仪,索性别开眼,将自己的手伸过去,“你还好吗?”
依旧没有丝毫回应。
姬麟恒顿感大事不妙,也顾不得什么了,忙将自己的衣服穿上,过去一看,简谆脸色通红,躺在火堆边不省人事。
“你怎么了?”
姬麟恒心头一惊,忙去摸她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你醒醒!”
姬麟恒有些急了,也顾不得自己后背的伤,将外衣给她穿上,看了眼四周,将她打横抱起,赶去了一个小村庄。
“汪!汪汪!”
有生人逼近,村里的狗吠声此起彼伏,但好在都拴着绳子。
有几个起得早的老农闻声而来,见有病人忙迎了上来,“这是怎么了?”
姬麟恒眉头紧皱,“老伯,她落了水,这附近可有医馆?”
“我就是大夫,快随我进屋。”老农放下手里的镰刀,引着姬麟恒向自己的屋里走。
把脉之后,老农新生疑惑,看了眼简谆,低声说:“她是女子?”
姬麟恒愣神了片刻,点了点头,“不错。”
老农低头轻笑一声,“无妨,就是落水又吹了风,受凉了,待老夫开一剂药,喝下去,再沉沉地睡一觉就好。”
“多谢大夫。”
姬麟恒听此,顿时放心了不少,对着他抱拳行礼。
“但是……”老伯忽然话语一顿,“她现在烧得厉害,需要用帕子给她擦拭身体降温,不然这么烧下去,还不等药效起作用,脑子就先烧坏了。”
姬麟恒又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这可如何是好?”
老农轻叹了口气,“诶,你就可以给她擦拭身体呀,这不是你娘子吗?”
“我……她不是……”
不等他说完,老农摆了摆手就向门外走去。
“我去给你打盆水来,她现在烧得厉害,可不能再耽搁了,待会儿我告诉你要擦拭哪些地方,切不是松懈。”
姬麟恒有些为难地站在床边,看着迷糊不醒的简谆一脸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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