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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拉开门，和门外的文斌大眼瞪小眼。

两人又一次一起在那间吸烟室聊天了，这次杨刚的愁容更深，他一句不语。

文斌斜眼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一个月前你为什么开车到那家咖啡馆?”

杨刚的手猛的颤抖了一下。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一个月前的事哪记得?”

文斌没有死缠烂打，换了个话题:“听你说话的意思，莫歆生病了？”

杨刚回答的语气有点飘:“嗯吧，他们那种智商怪物，一天天就知道实验，不看身体。我想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文斌还是没法沉住气，终于憋不住:“阿刚，黎峻的死不对。”

杨刚回避着看着窗外:“怎么不对了?警察不是都说了么，自杀。”

“不是。”文斌追着他目光看去:“自杀的不是黎峻。不过也是黎峻，但不是原来的黎峻了。”

他盯着杨刚的侧脸:“阿刚，莫歆一个月前见过黎峻，和他谈了什么?你去接莫歆，但他大概不知道你去吧？他瞒着你干了件事对不对?阿刚，诱导死亡是犯罪，莫歆到底和黎峻说了什么?”

杨刚熄了烟，也认真起来了:“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莫歆当时没去过咖啡馆，也没见过什么狗屁的黎峻。”

文斌也不恼，他掏出手机准备调出那份早在局里就考好的视频：“阿刚，咱们从小就是同学，我不想因为这个跟你闹翻。你也知道，我妈走得早，我小时候又混账，文馨跟着我常阿姨以前在我这里没少受气。她那么乖，从小就一直包容我这个哥哥的各种任性，我…”他打开手机才发现那原本有着视频的文件夹里什么都没了。

只剩下一条老局长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文斌，不要惹事了，不归我们管。”

文斌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杨刚撞了撞他的肩膀:“阿斌，算哥求你，别查了。咱们还是好兄弟。咱妹妹那里我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就此收手，从今以后，我跟你一起疼她。”

文斌感到不可思议:“那莫歆他!你就这么包庇他？他是你什么人？让你连这个亲兄弟都不要了？”

杨刚眼神迷离地吸了一大口烟:“谁知道呢。”杨刚兀自笑了笑:“我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文斌没有言语。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固执地魔障的发小，转身离开了。

人类延种计划4

是夜。

文斌踩着夜色风尘仆仆的到家，还没坐下多久，又接到了文馨的电话。文馨丧夫不久，家里又是命案现场，文母已经做主让女儿先搬家，这两天文馨应该正在整理东西。

文斌接了电话。那边的文馨说，整到晚上，有些害怕，想他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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