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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歆对林琮微微点头。

又站了一会儿，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那个满脸裹着纱布的男人被医生缓缓推出。

“目前稍微稳定下来了。”医生皱着眉头:“怎么可以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太过分了……”

莫歆紧紧抿着嘴，林琮只好先开口:“刘小晨，你感觉好点了吗?”

刘小晨在纱布下的眼睛抖了抖，三四天没说过话的他有些不习惯。

“我可以作证，于小磊除了非法囚禁，我还可以作证别的。你们..你们是想指认杨刚吧？”

林琮瞠目结舌:“别说你们也和杨刚有关系，他什么意思啊，要把这种丧失人性的恶心事干完吗？”

刘小晨硬地摇头:“我不知道杨刚和我们有没有关系。我只想说，我以前在于小磊的后院见过杨刚的车。他下车后就进别墅找于小磊，他的司机从车后座拖出了一个……尸体。喂给了后院的狗。”

林琮和莫歆同时打了个寒颤。

烟熏妆女孩一手捻住了口袋里的烟。

刘小晨继续道:“于小磊早期找到我们的时候，是只是想用我们实验，并没有做的太过分。刚开始他只是征集了有整容意愿的人。我做手术的时候，大夫是个很稳的老医生，旁边站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很高的男人，应该是在学习。”

林琮身子抖了一下。

莫歆扶住他:“没事。”

林琮摇摇头，又问:“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是不是很高，喜欢穿大衣，看着文质彬彬的，但是其实很温和……”

刘小晨纳闷:“你认识？他应该姓林，大家都叫他林医生。”

林琮颤抖着问:“他也..伤害你们了吗?”

刘小晨用木乃伊脑袋摇了摇头，语气竟然空前的轻松起来:“林医生人很好，很负责。他貌似是实习医生，一直跟着别的医生学习，后来亲自操刀后，对每个患者都嘘寒问暖，恢复期来看我们恢复情况看的最勤快的就是他。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林琮眼圈红了，莫歆拍了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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