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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下去了，又看着莫歆：“我们可以区分他们吗？”

莫歆点头：“莫迪艾尔死前给我的那些资料。它们很有用。你们只需要在不惊动这些二代的情况下采样调查，就可以区分浑水摸鱼的二代和真正的幸存者。”

夏子路迟疑：“他们为什么对人有那么大的敌意...”

莫歆看着夏子路：“这些年来，你们有人查过言轩吗？”

夏子路想了想那个人，摇头：“言先生？为什么？”

莫歆侧头轻笑一声：“延种计划最早起的投资者居然能被你们忽略...”

莫歆继续说：“言总早年为了身体天生不健康的儿子言墨投资了延种计划，按理说延种计划如今如日中天，言默的身体应该早有办法解决了，可是他到死却都数病缠身，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且你们没有感觉，言轩对自己的亲人情感太淡了点吗？言总前脚车祸意外去世，这个小言总后叫就把哥哥送到疗养院，自己取而代之，就连杨刚杀了他亲哥哥，他也只是去用言墨的死谈了谈条件而已，这些都没人注意过吗？”

夏子路感觉好像一道惊雷从他头皮劈下来。

“您是说，小言总也是......二代？”

莫歆点头：“他应该是这些事情的幕后投资者。毕竟搞这些要钱，要场地，开销不算小。但言轩搞不来这些实验，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去找找和言轩交往密切的人。绝对还有一个天才型科学家在背后帮他，不然这样规模的二代...”

夏子路附和道：“我听说这个很难。”

莫歆点头：“当年我们作为中国进度最快的实验室，也用了四五年，而且只有...一个成品。”

夏子路没有言语，给他满上一杯水。

莫歆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我们现在要想的是，他们的动机是什么，这个神秘科学家是谁，为什么他们要制造这样的事件？”

夏子路犹豫了一下：“延种计划这样的项目，国内能做的人应该少之又少吧，您心里有可能的人选吗？”

莫歆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莫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累：“从我知道还有这么一批人的时候，我就开始着手调查排除了，可是我真的尽力了。”

“中国目前所有的延种计划实行者我都猜测过，但每次都一个一个又排除掉。外国是有人能做，可是这么多的二代人，能有几个外国的小科学家解决数量如此庞大的二代人呢？做好他们不容易，做好之后默默送到中国，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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