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不过没有成功,夏子路觉得有点泄气。
他撑着身子看着地面,不断积攒力气。
这时,他的视线范围突然多出了一双皮鞋。
陶耀和夏子路缓缓抬头。
面前是一张他们这些法医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不正是一组挂牌的那个在停尸间保留了两个多月的尸体吗?
夏子路觉得浑身的冷汗都冒上来了。
自由之歌9
警察已经近乎控制了蝴蝶谷的局面,从山口出现的二代人实际只有十二个,除了第一个因失血过多,没有了生命迹象,其他都已近被捆起来制服了。
他们就好像丧尸一样,不痛不叫,永远不知疲惫一样,即使身上再伤痕累累也能继续攻击,对他们而言,意志是可以破除那具没用的躯体的。纯质的灵魂再也不用被有限的肉体所禁锢,美得就好像一首诗。可是,却是歌颂邪恶的诗。
什么时候这种冲破了肉身禁锢的思想意志变得让人们可憎可惧的呢?明明以前它们从来是让浪漫的才子心驰神往的。
那些老人和孩子,多半一生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人是一种具有非凡同理心的生物,他们看到遍山的血骨,也变得迟钝踌躇起来。
一位老人直直的盯着那些被绑起来的二代人,沟壑纵横的脸色划过一丝水丝。
靳童身后,一个满脸血痂的二代人半睁着眼睛,茫然地看向无边大山。
他感觉到了老者的目光,艰难地回过头来,他对上那老者的目光时,居然显得有一丝局促。
“爸爸。”他碰了碰嘴唇。
老人却摇了摇头,闭眼不看。
山间血气四散,让人闻得有些恶心。
他率先一步,走出了自己保护着的麦堆。
“这里是,他们的门。”老人说。他又看向了不远处的二代人,眼神悲戚:“我的儿子已经死了,几天前的车祸。”
他半跪在地下,悲戚地痛哭起来。
“他还活着的时候,连踩到一只昆虫都会难过,你怎么会是我的儿子?”
“我不该,骗自己的啊……”
夏业的尸体被抬上前来增援的医务组的担架上,整个蝴蝶谷的警察,簌簌地站在两旁,目送着他被送走。
靳童想说什么,却最终抹了把眼泪,转身立住。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