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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诅咒。"夜晖的眼神暗淡下去。
"谁给你的诅咒?"
夜晖显出痛苦的神色,"我以前犯下了无法弥补的罪恶……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傻瓜……"陆云旭亲吻着他,他不相信一个连小动物都不愿意杀的人,会有怎么样的罪恶。"它会伤害你吗?"
"在没有遇到你的日子,夜晚会有被勒紧的感觉,喘不过气来……但渐渐的,渐渐的,就会习惯,会麻木……"
"那就没有办法解除吗?"
"有。是你。"夜晖抓住了他的手,动情的说,"你就是解除诅咒的良药,当我的心中充满了你,它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你也许会说我自私,但我只想多爱你一点。"
陆云旭轻轻吻着他的唇,"傻瓜,这怎么会是自私呢?"他不了解夜晖的感受,不知道他说的这些是真实感受,还仅仅是对爱情的诗意表达……但那让人脆弱无助的眼神,让他心疼。
"陆医生,余生对我而言原本只是煎熬,我坐在房间里,等着时光静静流过,等着下一个任务,等着下一场厮杀,如同行尸走肉。直到我遇到了你,你让我觉得我还活着,我不是那么多余。而我除了这一颗心,什么都没有,我愿意把这颗心交给你。你愿意接受吗?"
"当然。"陆云旭轻声道,"我愿意时时刻刻把它捧在手心里……"他在手中燃起一团光焰,轻抚着夜晖的心口。"能感觉到吗?"
"能,很温暖,很宁静,好像所有的罪恶得到了救赎……"
他们凝视着彼此的眼睛,爱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汇成涛涛江流,再也分不清彼此。当光焰全部没入夜晖的胸口的时候,陆云旭想再次燃起一束,夜晖却抓住了他的手,"够了,陆医生,已经很舒服了。"
陆云旭说,"好。"他拿起床头上那颗珠子,将它挂在夜晖的脖子上,现在是白天,珠子变成了纯黑色,看上去只是一颗普通的珠子。"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送给你当作定情信物。"
"转世珠?"夜晖露出震惊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转世珠?"陆云旭也和他一样震惊。
无数悲喜离合从夜晖眼中转瞬而逝,有一瞬间,他显得十分陌生。"我……不知道。那三个字忽然就跃进了脑海中……"
"你好好想想,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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