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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瘦了……”夜晖凝视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他的脸颊。

“师弟……”齐羽暄有些意外，两个人注视着彼此，带着点小小的尴尬和脸红……

“师兄，师兄……”陆云旭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脸上那手指的触感并不是梦，眼前的人正是他在脑海中都不敢触碰的人，他害怕一想到他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去找他的心情。他猛然握住了夜晖的手，还是那熟悉的感觉，带着些许冰凉的骨感。

“我来了。”夜晖柔声道，伸手想去摘他的面具。

“别……”陆云旭急忙用自己颤抖的手阻止了他，“先别摘下它……我一直在蜕皮，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将自己的手在夜晖面前伸开，原来的皮肤像上百的老人一般充满褶子，有一部分已经开始脱落，露出鲜红的新肌肤，“这种情况从长廊里激战的那天晚上就开始了，我以为很快就会结束，但这么多天了，我就像一条蜕皮失败的蛇，变成了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

夜晖轻轻吻着他的手，“疼吗？”

陆云旭摇了摇头，“只是有点痒，就像伤口愈合长出的新肉时的感觉。”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介意。” 夜晖给了他一个拥抱。

“身体……都好了吗？”

“好了，现在已经健健康康的……”

陆云旭紧紧的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原谅我没有去看你，我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任何人面前……”血液的甜香透过年轻的肌肤的传递到他的鼻子里，身体里对于血的渴望就像一棵即将枯死的树苗，遇到了甘露，迅速生根抽枝，长满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让自己快一点好起来，好尽快回到你的身边……”

陆云旭转身将他压在石床上，余心然已经不知所踪。

“师兄，这些天，你是怎么过得？”夜晖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睫毛，目光透过他的眸子看到压抑的思念正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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