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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已经不能发表意见。而且你在工作期间醉酒属于严重的渎职。"

"小姐，今天对我而言是个特别的日子。"

"今天对他来说也是个特别的日子，总之，我允许你在这种情况下接近案发现场！这是规定，酒醉状态下会影响你的判断，没有一个病人希望一个醉醺醺的医生给自己动手术，死人也不希望如此！"

陆云旭有点生气，却也不能反驳，多年的职业生涯让他明白她说的每个字都很有道理，但是他这种一年365天，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需要待机的工作，他应该什么时候喝点酒！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金悯华说。

"我知道。"陆云旭拉开车门坐回车里，然后重重的甩上了车门。

辰风有些不知所措，走到车边，敲了敲车窗，"我……"

陆云旭看看他忽然又有了想法，为自己的失态笑了笑，摇下车窗说，"你，现在去案发现场，回来之后把情况跟我汇报。"

"……我可以吗？"辰风一脸战战兢兢。

陆云旭打量了他片刻，似乎觉得他这种超级没有自信的反应有点意思，"或者你想去看看那具尸体，给我做个详细报告？比如他的身上伤口多长，血溅了多远……"

"不，我去案发现场。"辰风转身跑了。

陆云旭露出愉快的笑容，看着李遇带他进了楼才转过头来，哼了首愉快的曲子，跟年轻人一起工作总会从他们身上看到让人愉快的新鲜感。

金悯华走过来敲了敲车窗，"你是不是对我没有录取他很有意见？"

陆云旭眼中满是笑意，"我有表现出来吗？"

"你故意让他自己去案发现场，难道不是特意告诉我，我不让他进入警察系统，你有特权可以让他干同样的工作？你知道他只是经过的普通的基础训练，根本不具备查案的能力？但是因为我们之前有约，我不能干涉你办案的方式，所以才给他放行的，但我还得派人跟着他。"

陆云旭没有否认，"首先，我承认有特权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其次，我希望他看到案发现场之后可以打消自己当警察的念头；最后，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录取他，虽然他经过了三次努力才通过考试，但他已经站在了和其他人一样的起跑线上，你却把他参加比赛的机会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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