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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这么激动？"金阅感觉他的反应有点过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只不过感同身受而已。如果我能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就可以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丢的。"

金阅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陆云旭跟你是两码事。你不知道当年事情的全貌。在他失踪的那几年中，我们发现了八起命案，受害者都是心脏患病的人，四处求医无果，有一天突然失踪，几个星期之后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一具尸体。他们被开胸作了心脏手术，全身血液被抽光了。我们为此特意成立了专案组。后来我们在其中几起案子中，在受害人伤口上找到了陆云旭的DNA。因为之前他和夜晖经常出现在案发现场，我们有他的DNA备份。我们想不到别的可能性。如果不是我竭力争取，上级早就下令格杀勿论了。”

“但最后你还是射杀了他？”

“对。因为我相信夜晖，他留下的子弹绝对不会要了陆云旭的命，我相信他对陆云旭的爱。”

辰风很震惊，"爱……"

"对，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经历过多少故事，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就好了。"

辰风默默的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又要消除他的记忆？"

"当我射杀陆云旭之后，他并没有死，费子铭还有一些教授分析，他体内的煞气可能得到了很好得控制。对陆云旭的处置问题又成了一个难题。他曾经是救人无数的医生，我们不能让他这样被处死。消除他的记忆是我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换来的。如果能成功消除他对自己所犯罪行的记忆，就给他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你们使用什么方法消除他的记忆？"

"催眠，加上一定的物理刺激。但记忆都是互相关联的，不可能只是选择性的消除那四年的记忆。但也许这对他而言，也是最好的结果。"

"你凭什么这么说？"

"如果他知道自己新手杀了魔化的夜晖，你觉得他会很幸福吗？"

辰风记起他曾经看到的那一幕，拥抱之中的厮杀，那该多痛？

"他们原本是很相爱的一对，但最后却以这样一个结局结束，你要他抱着这份痛如何挨过慢慢岁月？我们谁也不知道夜晖会不会转世成功，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会不会移情别恋，甚至还会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我们开设了警察训练班，给有异能的人备案，就是想从中筛选出可能是夜晖的人，但我们怎么筛选？我们对转世这事一无所知，唯一的猜测是只有当那个人接触到和前世有关的东西的时候，才可能回忆起相关的事情。我们其实面临着一个很无助的局面……"

辰风默然。

"你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你可以选择告诉他，现在决定权在你手中了。"

"你倒是会甩锅！"辰风气呼呼的说。

"年轻人，都是说别人容易，轮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

"哼！老年人，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但看你年纪有点大了，害怕你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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