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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合作关系

“那块地在那里？”

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得慢慢品的红酒，被我当成药一样灌着自己喝下去。

“明天带你去看。”

唐曜没说，但许诺了。

我也没今天一定要知道的倔性，两个人相继无言，一人一杯红酒盯着电视屏幕看恐怖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就睡了。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在了我的脸上。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丝滑的触感引得我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睡衣？我回想了昨天晚上，我应该是睡着了，然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酒后那什么应该没发生，但唐曜应该给我换了睡衣。

我神经衰弱难道好了吗？唐曜给我换睡衣我都感受不到？

门被推开，我抬头和站在门外的唐曜来了个对视。

我洗漱完出了房门，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了。粥，油条，豆浆，包子。

我没提睡衣的事，只是提议，“吃完，我们去看地吧。”

我想尽快办完这边的事情，早点回昆明。倒不是不放心律所，只是不想和唐曜呆在这里。

唐曜坐在我的对面，“现在不行。”

遥控在他手中转了一百八十度，掉了个个他打开电视。

正在播的早间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一脸严肃的报道，“昨日某酒店包间一名王某某突然暴毙。同桌三人，付某，张某某，赵某某已经被控制。到底是蓄意谋杀，还是意外？警方正在调查中。我台将持续关注。”

“昨天？”

我惊讶的转向电视，我觉得手有些抖。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律师，但这次差点卷进了旋涡中，“是我昨天……”

唐曜的表情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他夹了一根油条到我的碗中，并没有意外，而是嘱咐我，“多吃点。”

我想起他昨天和我说的话，“你说水深，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叫我装醉撤离酒桌？”

我心思复杂的咽下那口粥，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你刚回蓉城就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救？”

“我不知道。”唐曜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他拿起一个水煮蛋，慢条斯理剥着，“我一早才得到的消息，我带你提早离席是因为王奉天并没带他女儿来。你不就冲着这个去的吗？”

逻辑缜密，很为我着想。

要是以前的我，立刻就信了。但现在的我，虽然不信，也没想因为这件事和唐曜耍嘴皮子。

我的确心软，但只是对那王奉天的小女儿，之前还没和唐曜分开的时候，也听过这位王总做的一些事。吃的是人血馒头，这样死了，能吐出多少？

我没和唐曜在这件事上继续僵持，也没追问为什么不能去看地。我想因为死了一个房地产老板扯了一些事情，现在水越来越浑了，就连唐曜也要谨慎一些吧。

吃完早餐，不能去看地的我打算去孤儿院看看。换完衣服，我就走到客厅看见唐曜正在修剪品种很名贵的兰花，侧对着我。

不知道唐曜从哪里翻出来的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到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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