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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他越生气,他甚至将手里的资料攥紧扭曲,一口浊气闷在胸口。却不去仔细想想,这些都是他自以为是的想法,孟嘉平可从未亲口承认这些。
那时他初见孟嘉平,就想把他圈养在身边,做只供他取乐的金丝雀。粗略派人了解了他的大概后,便展开火热追求,把孟嘉平当做纯然无害的菟丝花来照料。
或许是这样的体验太过罕见,孟嘉平便默许了他的行为,但抵不过心里那关,两人迟迟没有进展。
当时贺承宣为了以后的快活选择隐忍,可没想到到嘴的鸭子竟越飞越远。
“贺少生气了?”
“辛苦筹谋了大半年,看中的人就这样跑了,谁能不生气?”贺承宣神色郁郁,连带着语气都不好。
“那就使点手段,让他就范不就行了?”骆和正意味深长说道,伸出手指点了点资料上的照片:“他不是还有个爷爷吗?听说祖孙俩感情挺好的,要是爷爷出了点事,不知道他肯不肯屈服呢?”
“你当我家干黑帮的啊?你可真能想啊你。”贺承宣正在气头上,看谁都不顺眼,不由得反唇相讥。
骆和正:......
据他所知,这位欺男霸女的事可没少干吧?所以他是哪来的脸说这句话的?
“贺少你说笑了,”他强忍着把人暴打一顿的冲动,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带着点蛊惑的意味:“难道贺少就不想把人收入囊中吗?”
“得到了人,自然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循循诱导的话语,像是来自恶魔的轻声呢喃。
“而且也不需要真的做什么,吓唬吓唬他就是了。”
贺承宣有点心动,但这又和他一直以来秉承的理念相悖,两股念头在脑海里不断地拉锯着,最终他还是没有表明态度,神色晦暗不明:“你打算怎么做?”
“贺少,说笑了,不是我要怎么做,而是贺少想怎么做。”
近在眼前
“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孟嘉平低头擦拭着手里的骨瓷杯,他的手掌宽大却不夸张,手指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在暖黄灯光下,散发出象牙白的光泽,越发好看。
祁若赶紧打住心中的旖旎心思,回过神来:“不是你说的吗?薪资可观,入股不亏,还是说,你后悔昨天说的话了?”
“对你说过的话,在我这里,永远有效。”孟嘉平嘴角露出一次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将擦拭干净的杯子放回原处,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如他现在的心情,明媚轻快:“只是,我好像还没说过,你需要做些什么吧?一上来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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