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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的抬高脸,眼睛里含着幽光。
呼吸间的纠缠紧致而隐秘。
更多无妄的香味从她脖颈处散开,是张牙舞爪的黑鸦.片,打碎骨头,摻杂在你的神经里,让你日日夜夜都忘不掉。
要死。
清澈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他忽的加重了力道,疼得她牙齿咬住了下唇。
“嘶——”
她发出了极低的气音声,不满的瞪着他,嫩肉被他掐着,摆弄成娇憨的模样。
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自己从这个危险的距离逃开。
不能动。
他松开手,语气是尚存的理智,“没有了。”
“真的?”她半信半疑,嗓音低低。
只是一秒,苏柏晗就恢复到了自律严己的疏冷。
温存转瞬即逝。
他的眼神里多了森冷,和以往一样,轻而易举的就看穿了她。
林知粒半眯着眼,无声的浅笑。
像潜伏在树叶间的毒蛇。
他站起来,转身就走。浅灰色的卫衣滑过她的发丝,有着邻家大男孩温柔的既视感。
“下大雨,你小心点,”她道,缓缓的放下了手上的刀。
他没应,脚步声走远。
她凝视着自己亲削的笔尖,由宽至窄,棱角分明,尖锐到可以刺破人的皮肤。
像她的心。
她是故意的,在察觉到他有一点野心的时候,就像蛇一样攀附过去,吐着信子,引诱他。
她在赌一件事。
一件可以用来圆掉他所有反常作为的事。
苏柏晗坐在客厅里,额前的发根被雨打湿,从额头滑到下颌。
公寓是很简单的干净。
他舔舔嘴唇,荒凉的疲惫像把他的身体掏空得像沙漠一样。
他撒了谎。
休假只有三天,队里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要明知有台风还要回来。
他运气好,登机时凉城的航班还没有停运,飞行到一半的时候,才被通知那边关闭了机场。
飞行三个小时后,被迫降到台风还未触及的邻省郊区机场。狭小的机场里,全都是被滞留到无处可去的人,乱哄哄的,长椅和地上都变得密密麻麻。
头等舱的旅客可以有优先安排酒店入住的权利,他没有接受,把房间让给了一对年迈的老夫妇。
短暂的等待后,他终于托人借到了一辆车,在交通还没有完全封闭的状态下,从凌晨六点开始,他独自前行。
527公里,全程要留意各道高速的情况,它们可能下一秒就被封闭,像亡命徒在和时间赛跑,油门一踩再踩。
期间,他抄进一条小道,直直的看不到尽头,两侧的草地是枯黄色,荒凉没有人烟,是一段很压抑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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