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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粒半敛着狐狸眼,“妈妈你既然都懂,那就不用我再多加描述了是吧?”
听着她镇定自若的语气,林妈妈的心情波涛澎湃,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分贝,“你是要气死我吗!!”
“你怎么回事啊贵妇,”林知粒莫名觉得好笑,指着自己道:“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平时劝我再晚几年就变大龄剩女,然后再拖就成高龄产妇的人,你的表现我很失望。”
林妈妈抿着嘴,咬牙无能,一副被反过来教育了的吃瘪像,“是,正常。”
“那你这几天都是和他待在一起?”
“是。”
林妈妈迟疑了一下,缓缓用着还算委婉的语气问道:“那你打算给人家名分吗?”
林知粒:“……”
这忽如其来的举一反三是怎么回事。
她把酸奶盖上,往桌上一放,被气得不想说话,“真当我在海边长大的?”
“什么意思?”
“浪。”
林知粒盘腿坐在沙发上,也不打算让她以为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是个败类,如实交代:“男朋友。”
当妈的开始陷入了新的一轮挣扎,在打击的边缘上不断试探,搓手问道:“噢噢,那人家是哪里人?”
林妈妈这种欲言又止的语气还要追溯回她去留学时,每周打电话给她讲的一个个有钱家的女儿爱上了异地的男孩,不顾众亲反对一块私奔回去,才发现其实是个住在山区里穷小子,没有物质没有梦想,落差太大,当女主打算知难而退,回归亲人怀抱时发现自己怀孕了,不得不结婚生子,最终的结局就是在小山区里度过了悲惨生活的爱情小故事上。
故事的灵魂千篇一律,只有主角每天在变。
林知粒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快速总结:“高中同学,本地,有钱不养猪。”
林妈妈眼睛一亮,“知知,那你觉得什么日子合适……?”
林知粒叹气:“我觉得都不行,他太忙了。”
“没关系,男生忙一点才好。”林妈妈笑眯眯道,“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林知粒勾起眼尾,托腮望着她,“他也是打职业的。”
一语盖棺。
——简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劝退精卫填海的最后一块巨石。
林妈妈表情瞬间微妙,甚至还闪过一抹“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的苦笑。
林知粒仰头,明确无比:“你自己看着办。”
“你应该晓得你爸爸会削了你的,”林妈妈轻声警告。
“所以我才拉你下水,”林知粒道。
“……我简直不想知道!”
林妈妈站起来,捂着脸难以言表,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了一会,选择了无事发生过。
林妈妈抬手帮她把衬衫扣子扭紧,不忍直视道:“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开放,但是知知,在脖子上被外人看到了不好是不是。”
林知粒安慰老母亲的摇了摇头,“你放心,我不会吃亏的,所以我也给他留了一个。”
林妈妈的手指僵住,再无言以对的重重一拉,“不准脖子以下!!你对人家也不可以!你少欺负别人!”
俱乐部一个平凡无奇的下午。
原泽坐在二楼按摩椅上,隔着栏杆目光沉沉的俯视着一楼三三两两挺尸的众人,发出提问:“香菇呢,她不见了。”
米桥把手上的杂志翻了一页,“被她妈妈抓去相亲去了,百年难遇的好时机。过几天我们就去巴西,她刚好可以借有时差来应付掉人家。”
KIKA:“哇,聪明。”
原泽挠挠头,后知后觉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百年难遇的休息好时机,长叹:“队霸也出去了,只有我们这几条狗蹲在一起汪汪汪……咦,不对,”他扭头,朝在花园里专心喂猫的苏柏晗喊:“为什么我还能看到你?”
“不然?”苏柏晗坐在木椅上抱着一只英短逗弄道。
原泽一开始还不觉得有啥。
后来才默默用心感受到了他的无奈。
无奈间的辛酸,大概只有男人才懂。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渡步到楼下,觉得有必要让这份无奈变得不遗憾。
“你如今也是一个体面的人了,不看紧一点你家那位,抱什么猫,就不怕后院起火,人跑路了?”
说完,其他人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写满了赞同。
苏柏晗一脸莫名其妙:“?”
原泽从他脸上看出了求知欲,愈发感受到了肩膀上的重担。
其实也不能怪苏柏晗。当他和他家那位站在一起时,画风满满的具有排斥感。
就像把圣僧和女妖精放在一起强行组了CP……那么家庭地位的高低几乎人人都懂。
圣僧一定是被压榨得最惨的那个。
“那啥,热恋期的人不是应该电话线剪段都毁灭不掉的你侬我侬吗。”原泽把年糕抱起来,“是什么磨平了你们生活的棱角?”
苏柏晗瞥了他一眼,懒得搭腔。
手机无声的振动了一下,正是众人眼中无恶不作的女妖精打来的视频电话。
“晗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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