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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星的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摊在面前的毫针上,仔细品过这句问话并不是在骂人后,才把目光又移回书上。
他淡淡道:“因为我爷爷没有背上曲氏股权这个赌注。”
傅寒阳:……
又如——
另一日,安静的理疗室内,曲南星在专注施针,一直闭着眼的傅寒阳突然睁开眼,冷笑一声:“曲少爷,我的耐心可不多。如果你的治疗一直都这样装腔作势,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放弃曲氏股份,转而要你的命呢。”
他森然道:“毕竟,最初你是用性命做的担保。”
曲南星仿若未闻,左手持针朝着中渎穴刺入,到达一定深度后,他拇指和中指捏住针柄,小幅度却又快频率地捻转毫针,须臾后,毫针定在一处,曲南星收回手。
“傅总,那我就再虚张声势地劝说一次吧。”曲南星取过另一只针拿在手里,微笑道,“您要知道,我毕竟是在行针,您总是开口说话,会影响我的针感不说,这么可怕的谈话内容说不定会让我手一抖,发生更为可怕的事情呢。”
傅寒阳:……
诸如这样的对话在只有两人的空间内噼噼啪啪往返几次后,曲南星大约也摸到了一点与这位傅总相处的门道。
傅寒阳阴冷毒舌,稍不如意就大发雷霆,但对他尚算得上客气了。
曲南星不得不感谢曲氏的名声,如果傅寒阳知道他上一世根本没有分得一星半点的曲氏股权,大概会活活把他撕了。
给傅寒阳每隔一日的施针并不耗费太多心力,曲南星原本打算继续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毕竟,要医治傅寒阳的腿,光用针灸是不行的,必须配合一副药来医治,而这药,需要曲南星亲自去制。
曲南星在心里一一罗列了需要他去抢先一步完成的事,哪成想他还没按部实施,就有人先给他来了个“惊喜”。
接到系里通知的时候,曲南星并不意外。
上一世,也是这个剧情,只不过没有发生的这样早。
看样子大概是曲杰泼油漆未成,又心生一计。
寝室里,张鹏从梯子上跳下来,气愤地走到曲南星身边,“太过分了,咱们这实习往年可都是按成绩分的,就算不按成绩可这五院怎么也轮不到师父去,要去也是我这样的去啊。”
他说着,要去拉曲南星的胳膊,“不行,走,我们去找老刘说理去。”
老刘是他们的系主任,再怎么说,这样不公的事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陶健却阻止道:“不行,大飞,你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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