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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让人敬佩,只是没有考虑这样冲动的后果。”
他倾身靠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警示:“惩治叛徒和小人的方法有许多,但我的曲医师却只有一个呢。”
闻言,曲南星施针的手一顿,他浓密的睫毛似是微微颤了一下,随后眼眸垂的更低。
那细腻的侧脸,线条柔和,大约是因为夜晚让人降低了防备,让他看起来除了一双专注的眼睛外,就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仿佛那些年轻人身上该有青春活力和张扬恣意,也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傅寒阳见曲南星不说话,似是不在意地闭上眼睛,半晌,他收起戏谑,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也没有开口。
施针如往常一般,很快就行完针的曲南星并没有离开,他坐在床边,郑重开口:“傅总,这几天过了,治疗的第一阶段也就结束了。”
“马上就要开始的第二阶段治疗,要依据第一阶段患者的真实体验调整才行,所以,还要麻烦傅总给我一个反馈才可以。”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傅总,这一段时间的施针您都十分认真地坚持下来了,这个时候还希望您依然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傅寒阳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曲南星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
半晌,傅寒阳开口道:“你想问哪方面?”
曲南星暗舒了口气,这么乖乖听话倒是难得,他立即道:“腿感觉怎么样?大腿、小腿,哪怕脚趾都可以,相比以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傅寒阳斜了他一眼,冷声道:“没知觉。”
曲南星皱了下眉,神情有些凝重。
半晌,傅寒阳冷硬地扭过脸看向他处,又道了一句:“有时候……会有点热胀的感觉。”
什么?
曲南星睁大眼睛,追问:“有时候是什么时候?”
傅寒阳皱眉:“清晨和半夜的时候吧。”
“还有吗?”
傅寒阳颈间的曲线瞬间绷紧,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以前每到晚上就会头痛的睡不着觉,自从……自从你施针以来,这种状况似乎在好转。”
“好转到那种程度?”曲南星追问。
耐心用尽的傅总裁终于将视线落到了曲南星身上,但等他对上曲南星热切又兴奋的目光后,眼底的暗沉流转间却又慢慢退去。
无端地又回升了一点点耐心,傅寒阳沉声回答:“最近……几乎很少头痛了。”
曲南星腾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他抱着手臂在床边徘徊,抚唇沉思。
傅寒阳下肢神经曾受到过严重损伤,虽然通过手术一一修复,但是并没有恢复知觉。
又因为长期无法行动,修复过的下肢神经再次受损堵塞,甚至进而导致了他出现了头痛难耐的症状。
如果说这些症状在消失,也就是说,他现在这个方向是起作用的。
傅寒阳的腿伤和戚生的不一样,因为病情更加复杂,所以对于上一世曾经治好戚生的曲南星来说,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尝试方法。
如果这条路行得通,那么接下来的治疗或许也能顺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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