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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未来得及收拾的烧烤盘、烧烤签,被雨水冲刷地干净, 油渍的水混着木头制的桌缝灌进了草地里。
一片脏乱。
有个匆匆赶回来拿东西的工作人员, 看着还没进屋的六个人,大声催促道:“你们干嘛呢?雨下这么大, 还不进去?小心姜导过来骂人。”
工作人员的喊叫声, 划破了雨幕当中这片诡异的沉默。
冰凉的雨水让周昇那颗因为恼怒、嫉妒、不堪的心冷了冷, 他泄气般地,不知对谁说:“对不起, 进去吧。”
这场闹剧好像还没开始, 就被当事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草草结束了。
众人教一场冬末的雨水淋地湿透,路野最倒霉, 带过来录节目的衣服都是为了勾引男朋友, 纯讲风度,没有温度, 毛衣浸了水,拖在身上不仅重,而且冷,他猝不及防地迎头打了一个非常有节奏的喷嚏。
韩彬见之,微微笑向后薅了一把额前的碎发, 装地一手体贴绅士:“淋过雨,回去洗个热水澡,再换件干净保暖的衣服,小心着凉。”
在场所有人,无一人理会他。
江滨带着舒夕, 严彧领着路野,四个人有秩序地前后脚上楼。
刚走到二楼拐角处,却听到楼下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紧接着,又听到韩彬的大声怒吼:“小心我他妈的毁了你!”他骂完,还不忘嘱咐那些摄像机背后的工作人员必须剪掉这一段。
路野一进卧室,又是一个特有节奏的喷嚏。
严彧从行李箱里拿了一条干毛巾递给他,无奈地瞥了眼他那身湿漉漉的毛衣:“其他人穿的羽绒服多多少少防点水,你穿的这件黑色毛衣,不仅不防水,腰腹这边还有几个莫名其妙的洞,好看不实在。”
路野拿过毛巾,一边擦头,一边在心里嘀咕:“还不是为了给你看,我又不是天气预报,我他妈怎么知道今晚突然下大雨。”
严彧看路野那委屈又愤懑的小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严彧推他去卫生间先洗澡,盖上卫生间的摄像头,严彧安慰地哄了一句:“回家穿吧,回家穿给我看。”
路野关上卫生间的门,隔着最后一点门缝,傲娇的拒绝姿态,以口型说:“想得美。”
大清早的时候,有人来敲路野和严彧卧室的门,昨天淋了雨,不得不承认破洞的黑色毛衣一点都不保暖,还不防水,他不负众望地感冒了,严彧给他找导演组拿药去了,屋子里就剩他一个人,他头重地像挂了根秤砣在颈上,压地他浑身上下有气无力,下床开门,都只能扶着墙。
“路哥,早上好,听说你感冒了,我来给你送药。”周昇露出标准的两颗小兔牙,笑地阳光。
路野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看清楚来人,拧眉:“周昇?”
他这才注意到周昇的左脸有些肿,昨晚那巴掌应该下手不轻。
路野脑袋昏沉,心也跟着软了,他见惯了游刃有余的老油条,对这种娱乐圈初来乍到的新人,想起自己当初一个人刚出道时的光景,不由生出一种相怜的心情,何况他那时可别眼前的周昇路走地顺畅多了。
路野看地出来,周昇是真心喜欢韩彬的,和名利无关,可惜对方只是把他当作乐呵一下的工具。
有真情,但错付了人,巴掌也挨地那么卑微低下。
周昇见路野没有反感赶他走的意思,他得寸进尺推门而入,路野按了按愈发昏重的额角,开口是浓重的鼻音:“谢谢,严彧已经帮我去找工作人员拿药了。”
周昇不见外地给路野倒了一杯热水,又从药盒里掰了两颗药。
路野想着等严彧回来就让他出去,便懒得管他,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周昇拿着那杯倒好的热水和两颗感冒药,走到床边,递给路野说:“路哥,是严医生让我拿药上来的,他在楼下给你煮粥。”
路野想了想,严彧下楼拿药前,他似乎迷迷糊糊听到严彧问他想吃什么,他说他嘴里无味,想吃点咸的皮蛋瘦肉粥。
路野犹豫了一秒,头疼地厉害,接过周昇手里的药,就着那杯热水一咕噜灌下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头轻松了许多,只是有点困倦,他礼貌说了声谢谢,坠坠地又躺了回去。
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
等路野醒来,严彧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皮蛋瘦肉粥,摸了摸碗壁,还热着,他声音温柔:“先喝粥再吃药。”
路野轻轻‘嗯’了声,张开了嘴。
他才喝两口,突然想起什么事:“我药吃过了。”
严彧:“什么时候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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