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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臣做了一个梦,梦里父母不断的跟她要钱。
哥哥开店要钱,弟弟上学要钱,哥哥娶媳妇要钱,弟弟出国要钱,哥哥买房要钱,弟弟买车要钱……
哥哥弟弟这要钱那要钱,打电话给她就是要钱要钱要钱。
于是,她拼命工作之余一头扎进了金融里,想方设法的赚钱。
母亲说,我们生你养你花了那么多钱,你现在当明星有钱了就该帮衬着家里。
父亲说,我们送你上学送你读艺校花了那么多钱,你现在当明星赚得多就该帮着你哥哥弟弟。
她心里有怨有烦,却未反抗,他们要多少她给多少,养得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
她一直在帮着他们,可当她出事时,他们不仅没帮她还落井下石。
父母偏心重男轻女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他们对待她的种种行为已经到了不能单用重男轻女来解释。
她曾怀疑过,她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还去做了亲子鉴定,可结果很悲哀,她跟他们之间确实存在至亲血缘关系。
血缘的羁绊,让她一直被他们压榨着。
可直到她死,他们都不曾对她好过一点点。
到最后都只在想着如何从她身上捞到更多的钱。
宁晓臣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抓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迷蒙的眼神顿时变得冷利,再看时间,才五点钟。
入了秋,五点钟天还是黑的,清凉的早晨最是适合睡觉的时候,可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却醒了,就再也睡不着。
他不会管你是不是还在休息,所做一切只为了一己私欲。
宁晓臣接通了手机,还没说话呢,那头就传来了暴躁了骂声。
“你这个死丫头是睡死了吗?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昨晚的消息你看到没有?为什么没有打钱过来?”
隔世再听,尖锐的中年女声,竟让宁晓臣觉得有些亲切,她嘲讽的笑了下,这就是她母亲刘依华。
“我没钱。”宁晓臣淡淡说,声音带着初醒的低哑与慵懒。
“没钱?”一听她这话刘依华就炸了,尖锐的声音拔高,“你没钱你还请客?
我可都听说了,你昨天请乔莉去吃了特别贵的西餐,我们都没吃过西餐呢,你去请别人吃?你是不是缺心眼?
我还听说了,昨天你因为乔莉调了你闹钟迟到错过了出道考核,她都害你没法出道,没法赚更多的钱,你还请她吃西餐?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你现在还敢跟我说没钱?你哥哥的店马上就要开了,你赶紧打两万块钱过来。”
一般练习生是没钱赚的,不仅如此,还要交给公司学费,不过宁晓臣为了赚钱,有争取去参加一些活动赚了点钱。
不然,刘依华他们根本不会让她当练习生,必定会让她去打工赚钱。
可就算她有去赚钱,但两万块?
她半个月前才给他们打了一万,那是她参加三个活动全部的钱,她生活费都只留了两百块。
这只不过过了半个月,她竟跟她要两万!
而这半个月,她为了出道考核努力练习没有去赚钱,他们是知道的,她有跟他们说过。
她两百块的生活费都只剩下五十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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