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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雪佛兰是曾经自己刚考驾照时他老爹买给他的, 后来还给常青临时开过的,现在虽然一直扔车库里不怎么开,但好歹也是旧爱, 眼瞅着旧爱被人毁了容, 不心疼是假的。
“卧槽!”傅秋谷瞪着眼睛围车绕了一圈:“这他妈谁干的!”
常青蹙眉看着被划到面目全非的车, 要说傅秋谷在潮海没有仇人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是干刑警,得罪的也都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匪徒,自问哪家匪徒能干出划人车泄愤这种小气吧啦的事情,连车窗都不砸。
不对, 车窗应该是砸来着, 但是看上面的痕迹, 应该是没砸动。
傅秋谷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常青, 心中了然。
看来他这个“丈母娘”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划咱家车有什么意义呢?我又不是没钱修。”傅秋谷无奈打开车门,把车里零七嘛碎的东西收拾进一个袋子里拿出来。
没办法,只能把车扔在这儿,明早直接让修理厂过来取。
“至少今天晚上你是没办法开车回家的。”常青耸耸肩, 她一点都不惊讶温雅娴会干出这种事情, 反正如果不怕再进一回监狱的话,她也只能干些这种阴损且膈应人的事情了。
“没事儿, 咱大潮海还有一样东西还是很便利的。”傅秋谷把车子一锁, 搂着常青扬长而去到路口打车去了。
温雅娴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满面嫌弃地看着相拥而去的两个人,最终呸地啐了一口骂了句骚/货之后转身要走。
她刚走到停车场门口, 忽然感觉身侧一辆车猛地拐了出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急刹车。
温雅娴只感觉到刺眼的大灯晃的自己眼前一片黑,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强行睁开眼,看到了堪堪停在自己身前的一辆豪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伴随着一个娇弱女生惊慌失措的声音,温雅娴看到从驾驶位上下来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
温雅娴垂目捂着后腰不吱声,心中暗暗盘算。
女孩儿似乎吓坏了,一个劲的赔礼道歉:“阿姨实在对不起,这里太黑了,我没看到您。您感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带您去医院。”其实是温雅娴隐在黑暗中,车子拐过来看见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温雅娴忽然对她笑了笑,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她说着在女孩儿的搀扶下就要往起站,刚动了一下,忽然:“哎呦!”一声又跌了回去,痛道:“我的腰……”
女孩儿二话没说,直接带温雅娴去了医院,不仅看了腰,还做了全身检查。温雅娴嘴上一直在推脱,说自己没事,但架不住女孩儿坚持,她便顺着去了。
检查期间两人聊起天来,温雅娴想当初也算是个有见识有头脑的女人,她有意无意地讲着自己的经历,只不过经历里她变成了一个人被抛弃的女人,被丈夫牵连,被女儿陷害,屈坐了十几年的牢,如今出来以后满目茫然,连活着的念头都没有了,还说女孩儿对她不用这么上心,一把老骨头了,没了也就没了。
一通断断续续的讲述,愣是把女孩儿给说哭了。
女孩儿抹着眼泪说:“阿姨,没想到您这么可怜,您丈夫和女儿简直太混账了,为了钱六情不认。阿姨您放心,以后有时间我就去看您,我叫吕诗瑶,您叫我小瑶就行,您家在哪?我送您回去。”
吕诗瑶将温雅娴送回家,临走还给她塞了五千块钱,说是差点撞到她心里过意不去,这个就当营养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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