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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药很苦，糖很甜

他的语气深情又轻缓，听得楚人语一怔，“墨总，我劝你放开我，如果你不想我们两家的合作搞砸的话。

况且……听说今天是墨总亡妻的生日，我们这样怕是不妥吧。”

提起宋婉宁，墨君燃胸腔中的欲火顿时泄了大半，他依旧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一眨不眨。

“你到底是谁？”

他仿佛整颗心都被她高高地提了起来，然后被她重重抛落下。

“我确实是对墨总你感兴趣，所以才同意总部的要求当你的副总，只不过墨总让我有些失望，把我认成别人又肆意羞辱我，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她嘲讽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偏偏墨君燃就是 对她发不起火。

可能是出于对宋婉宁的愧疚和怀念吧。

他起身理了理西服，声音恢复清冷，“楚副总，明天请准时来上班。”

楚人语满意地拉下自己的裙摆，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礼貌道别，“再见，墨总。”

当天晚上，墨君燃一夜梦魇。

宋婉宁，楚人语，这两个人在他梦里交替出现盘桓，她们在交叉路口左右相别，留他一人在入口处生死不如。

而城中心的酒店顶层，楚人语正披着睡袍面色沉静地品着红酒，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城市的车水马龙，像是在窥探别人的世界。

听到身后的门有了响动，她优雅地转身，“总监，还不睡？”

总监见她头发湿漉漉地也不吹，叹了口气，拿了毛巾替她轻轻擦拭起来，“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都后悔答应让你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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