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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这段由一纸合约撑起来的感情，其实早该就结束了。

“结束？”唐陌冷哼一声，把倚在沙发上的南一言狠狠压住，双手牢牢控制住他，幽邃的眼眸直直望进身下人的眼睛里，像是要把他的整个灵魂看穿。

“你这是要怎样？”南一言直面唐陌，语气没有波动。

唐陌的手倏地握紧了，在南一言的手腕上留下了清晰的红色印记，他看着眼低这个依旧平淡无波的男人，心中升起了无奈的挫败感。

他永远都是如此，永远顶着一张无懈可击的表情，让人更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裂缝，他最讨厌他这个样子了。

"小言，合约还没结束，我要履行我们之间的义务。"

二十六封情书

【好，我们结束吧……】

"小言，合约还没结束，我要履行我们之间的义务。"

肆虐的吻狠狠落下，没有往日的温情，只有愤恨地占有和侵略，南一言任由身上的人发泄着怒火，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柔软的唇瓣被含住啃咬撕扯着，血腥味瞬间蔓延到了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唐陌依旧不肯停下，没有怜惜，没有温柔，简直是要把他整个人吞下一般，就连呼吸的机会都不肯吝啬给他。

吸吮啃咬的动作顺着南一言的脖子慢慢下滑，强迫地在他身上留下大片可怕的痕迹，留下专属于他的气息。

南一言一直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额头上冒的虚汗顺着脸颊滚落，那双桃花眼依旧勾人心魂，泛着薄薄的水雾，嘴唇被咬破的地方还残留着鲜血，慢慢地，他嘴角勾起，笑了，自嘲又悲凉。

他们终究还是如此了……

身体上的疼痛渐渐变得麻木，这反而放大了南一言内心的伤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从心底滋养而上，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和唐陌从一开就是失败的，这场原本只是身体上的交易的感情，在他还没来得及察觉时，就无声无息的变了质。

他开始变得在意，在意起唐陌回家时身上沾染的香水味，在意起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与地位，在意起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

可这些在意南一言从来不肯说出口，他宁愿让它们溃烂在自己心里，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着这些在意带来的心痛，也不愿去接受坦白时被对方拒绝的可能。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努力维持着他们之间存在的那种诡异平衡，可事到如今，这种平衡却被他亲手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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