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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兴元看到他们三个似乎也很惊讶,皱了皱眉,却又像是没见过似的,走到了沈初月面前。
“沈老板,可是想好了?这可是我先来的。”
他一开口太子便知道他是说的什么,倒也没有跟他一般见识,二人针锋相对多年,太子还能不知道花兴元心里在想什么?
“太子殿下也莫要动气,好好的兄弟可不要为了这一株破草坏了和气。”
沈初月的话倒是说得轻描淡写,太子微微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几位今日来都是为了水云草,可初月也不得不告诉各位,那水云草八年才得一株。三年前公主来寻我,说要用水云草救命,我就已经给了。如今不过三年光景,去哪里能再有一颗水云草呢?”
他说完便站起了身将手中的妆笔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前面有人见他起身,赶紧过去掀开了上台门的帘子,众人只见只见沈初月摆了摆手。
“好戏,就要开场了,诸位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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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人寻不来水云草, 自然也就治不好皇帝的病, 皇帝也是从那日昏倒过之后再未醒来, 一直躺在床上, 而如今太子也大了, 前朝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的由太子接管,花兴元作为皇子, 也只是起到个从旁辅助的作用。
这眼看着也就到了花幼阮和令锦的婚期。
原本花幼阮是想着将婚期推迟, 等到自己的父皇醒来再做打算, 可到底是年纪小考虑事情不周全, 太后听闻她的想法之后便把花幼阮叫到了近前来, 为她分析了前因后果,告诉她婚期不能推后,毕竟此次皇帝病重, 熬过自然是最好, 若是熬不过,便是三年带孝。
太后自然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推迟,她舍不得小姑娘意外之下再等三年, 花幼阮无法,只能听了太后的话。
而今日,宫中张灯结彩,整个京城大街都挂着红灯笼, 正是花幼阮成亲的日子。
“一梳梳到发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喜嬷嬷站在花幼阮身后, 拿着梳子一遍又一遍的打理着她的头发,虽然外面天还未亮,却是灯火通明的,花幼阮坐在妆镜前还有些拘束,连话都不曾好好说了,
“哀家来吧!”
太后从喜嬷嬷手里拿过那把玉梳,有又吩咐左右退出大殿,自己走到了花幼阮身后,轻轻地为她梳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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