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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曦时分。
青砖楼阁下传来一声怒吼,“小杂种,敢霸占老子的地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赶快下来给你胡爷爷磕头认罪,否则今日将你抽筋剥皮,不得好死!”
吱呀一声,司马元开门迎客,神色从容。
楼外那位狂妄嚣张地杂役管事正破口大骂,眼见司马元出来,他当即一溜烟跑到身后那人一旁,
“妹夫,就是此人,他不仅霸占了你送给咱妹的楼阁,昨晚竟还要索要小妹侍寝。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此穷凶极恶之徒理应千刀万剐,受那万箭穿心之痛!”
司马元甫一开始便注意到那人,身形俊朗,长发飘飘,似有阴柔之气,其人正轻摇羽扇,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司马元。
未待司马元开口,那人便轻声道,“占我楼阁,还意欲霸占小爷道侣,在这紫金院都是闻所未闻地稀罕事。小子,你是新来的吧?”
司马元神情微肃,那人虽看似不像正常人,但一身潜藏的实力却丝毫不虚,其人神气充盈,饱满而圆润,气场无形荡开足以将数丈外的落叶腾飞,其赫然臻至炼气四层养气巅峰!
炼气中期的强者!
司马元未曾想到,初来乍到便招惹了如此强横的敌手,而且还是他主动挑事引诱的,他微微苦笑,今次算是搬起石头将自己脚砸了。
他深吸口气,抱拳道,“初临仙山,不知礼数,贸然求见,还望海涵!”
那人嘿然一声,笑意骤然消散,手中羽扇刚刚收起,司马元眉角一跳,便急忙躲开。
同时身侧一道身影缓缓浮现,原地那人的身形正渐渐模糊,顷刻间便如琉璃般碎裂开来。
司马元如临大敌,全身戒备,闻听那人笑道,“既然引我出来,就要承担后果。”
话音未落,司马元便觉脸面前方劲风乍起,突如其来,令人防不胜防。
危急时刻,司马元大喝一声,不退反进,以攻代守。
对着前方那道拳锋直直对轰而去。
嘭!!!
一道拳拳相撞地骨裂声响彻楼阁四方,两道闷哼声几乎同时响起,随即身形倒退开来。
那人瞅了眼拳头上鼓起的小包,狰狞指骨清晰可见,皮肉翻开绽放,血流不止。
他微微一笑,左手轻轻一抹,似有粉尘敷上,伤势遂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恢复,不过呼吸时刻便复至原样。
司马元则脸色难看,手中骨头突起,断裂的钻心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他虽有灵药,但身处陌地,却不敢贸然拿出。只得分出心念,控制体内灵力环绕伤口,缓缓治愈复原。
那人见此嗤笑一声,“还算有点实力,既然如此,那小爷就陪你玩玩。”
话音未落,其人也未等司马元伤好痊愈便再次冲来过来,气势较之方才更胜一筹,几乎要碾压司马元,
“给你点颜色,你就当彩虹,真是活腻歪了!”
旋即,一道庞大气势轰然而至,同时其人手中光华一闪,刺眼夺目的三尺长剑映入司马元眼帘。
剑光飞腾肆虐,剑气扫荡四周,掀起落叶纷飞倒卷,那凛然的气势让司马元脸色大变,连连后退。
对方生出了杀意!
对方愈发逼近,眨眼睛便奔至司马元身前,危在旦夕,堪称生死危亡仅存一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怒喝声在两人耳畔炸响,
“住手!!!”
在司马元心神大振之下,来人足踏树梢,呼吸而至,还未临近便对着那阴柔少年推出一掌,继而迅速压下,在对方一脸不甘眼神中,将那如狂风暴雨的纵横剑气齐
齐压至溃散,转瞬之际便消失殆尽。
场面顿时一清,再无任何剑气杀意。
阴柔少年见到来人后,脸色霎那间阴沉如水,“袁师兄这是何意,此人侵我楼阁、欺我兄长,更是意欲霸我妻妾,难道师兄意欲包庇如此悖逆之徒?”
甫一开头便将司马元打上不尊礼法、居心不良的不轨之徒,司马元心中一寒,果然修道之人没一个是简单货色。
来人面容粗犷,却沉稳如山,看了眼阴柔少年后,沉声道,“事情缘由还未可知,师弟也不必如此定性。今日我来非是寻衅,而是奉院主大人之命,将此子带走。”
袁姓道人指了指司马元言道,“院主怀疑其是别派奸细,意欲一探究竟。师弟难道要阻拦?”
阴柔少年闻言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他虽背景强大,但毕竟不及此人近水楼台。作为院主的座下侍者,这姓袁的在这宗门别院自然混得风生水起,远非他这意欲捞功的庶族子弟可比。
他忽然展颜一笑,轻拂衣袖,“既是院主所唤,那师弟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带着那杂役管事潇洒离去。
司马元瞧了眼那阴柔少年,呼吸功夫其屈伸自如宛若行云流水,毫无滞意,此人城府在司马元所见过之人中,都堪称翘楚。
他暗道,是此子若不尽早除掉,来日必是个大敌!
袁姓道人眼中冷漠稍减,转身看着他,沉声道,“跟我来”。
司马元默默跟随,极为理智地不发一言。
片刻后,他脸上似有欲言又止。
那人似有所察觉,摆手道,“少废话,待会儿院主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如实禀告。”
司马元心中一凛,院主果真要见他!难道真的怀疑他是别派奸细?难道是因为那曹姓仙师给的杂役身份,引来了院主的怀疑?
他犹豫少许,“方才多谢师兄搭救!”
袁师兄头也不回地道,“其实我早就来了”。
司马元顿时一噎,不知如何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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