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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尔不放心,又问夏伟:“船上一直没发生什么吗?”
“就那两个假冒服务生的死了,我上去找金波,回去发现你不见了。”夏伟又拉开一个易拉罐,“金波派人找你,我也找了,没找见,还以为你悄悄溜了。”
池尔更加糊涂:“从我不见到现在有多久了?”
夏伟昂着脑袋回忆了一下:“大概一个多小时吧,找不到你,金波说会继续让人找,没一会儿你就出来了。话说回来,你干嘛去了?”
滚下去,吃饭,洗手间发现不对,躲藏,上来一次,被女孩追,再次下去,再次上来,这一连串,一件接一件,至少花掉三四个小时,夏伟却说就一个多小时?
又想到一事,池尔低声问:“夏大哥,你真的认识我?”
“……”夏伟莫名其妙的看他,“你是不是在哪里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回来就胡说八道的,来,喝点酒醒醒脑。”
池尔接过易拉罐,茫然了。
尽管暂时安全,池尔还是担心那个可怕的女孩会带人杀上来,回到房间休息。
洗完澡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开始把上船后的经历好好捋顺,和他同一个房间的另一张床空着,不知道是没人还是人没进来,池尔乐得安静。
不对劲貌似出现在他滚下那个坡,现在想想,能在船底生活两年本来就很难想象,还有奇怪的房间和楼梯,以及——
忽然失灵又忽然恢复的手表;
第一次爬上去后对他全然陌生的夏伟;
从刷卡变成开锁的门;
死在厕所隔间年轻人身子底下的图案……
越想越不对劲,池尔彻底没了睡意,换衣服出门。
游轮设施很好,可上来的人都不是奔着游玩享乐,因此虽然已经接近凌晨,船舱里还是穿梭着不少人,池尔来到一楼,有部分人聚集在礼堂之中,似乎在商议什么。
之前被血液染红的地毯已经全部换掉了,池尔站在走廊尽头回忆着,当时为了不踩到血渍他靠在墙上,不知道触碰到什么才滚落下去。
想到这,池尔忍不住盯着那面墙看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就是正常的墙体,一条缝、一个凹凸都没有,如果墙体之上有机关,应该无法掩饰的如此天衣无缝。
还剩下一种可能性……
池尔动了动,身后传来说话声:“你在看什么?”
“随便看看。”池尔转头,随意的一眼,扑出满身冷汗。
女孩没注意池尔,低着头看地板:“你在观察地板吗?是不是有线索呀?”
池尔咽了咽口水。
“那两个人就死在这吧,但是没找到尸体,这里可能真有什么机关的。”
边说边抬头,却发现池尔已经不见了,眼前只有一阵风。
池尔没有跑远,就站在楼梯上,小心翼翼的探头,他看到女孩子在原地转了几圈,似乎很不满疑惑,倒没有多么生气,一会后进礼堂,没再出来。
他可以肯定刚刚的女孩就是洪老大女儿,右眼下方的黑痣是最佳识别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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