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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那姑娘见她过来,目光只留在她脸上片刻,便微笑着垂眸,不解道:“这位姑娘是?”
“是他妹妹!”
谢柳的话原本是对着赵辕歌说的,温雪吟很是自觉地抢过某人的话,挥手叫伙计添了双碗筷,在二人之间坐下。
谢柳面上笑容一滞,见对面的男子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好道:“小女子谢柳,袁姑娘若是愿意,唤我柳儿就好。”
温雪吟朝她笑笑,“好的,谢姑娘。”说罢,开始歪首打量桌上的菜式,仿若此时只有她一人在此用膳一般。
赵辕歌笑看着她,这才挑眉道:“我这妹妹被娇惯坏了,谢姑娘莫要与她计较。”
“怎么会,”谢柳抿唇,脸上忽然生出一丝娇羞,“袁公子这般温柔体贴,做您的妹妹,娇气一些也是自然,像袁姑娘这样,才最是可爱呢。”
温雪吟听闻,秀眉蹙了蹙。
赵辕歌温柔体贴,她又知道了?
若不是他们二人初见之时她就在跟前,单听谢柳那话,怕是连她都要以为赵辕歌什么时候背着她偷偷跑外边勾搭女人去了。
“谢姑娘谬赞了,袁某自幼随父亲走商行遍天下,见过不少有才情的女子,但如姑娘这般温婉单纯的,却是世间少有。”
耳边传来谢柳轻柔的笑声,温雪吟愣了愣,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赵辕歌,方才的话确确实实是出自他之口。
温雪吟以为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这么没脸没皮,如今看来,似乎是她想多了?
赵辕歌见她神色复杂,忽然觉得有趣,又道:“谁若是能娶了谢姑娘,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话说完时,温雪吟的脸色也跟着黑了大半。
谁能娶谢柳跟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还想说,他喜欢谢柳这样文文弱弱风吹就倒的?那当初又是谁死皮赖脸将她坑入了东宫去?
呸!臭男人!
“袁公子……”谢柳羞红了一张脸,却欲言又止,沉默半饷,才道,“柳儿忽的想起府上还有事,恕柳儿先行告辞。”
“在下送姑娘一程。”
“不必了……多谢。”
温雪吟慢吞吞吃着菜,直至谢柳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在碎金楼,才一手托着下巴,歪头对赵辕歌挤出一个笑,“看来兄长还是太过猴急,把人家姑娘都吓走了呢,可惜啊可惜。”
“不可惜,”赵辕歌拿走她方才偷偷倒在杯盏中的酒水,“倘若她留下,让我丢了夫人,那才可惜。”
“嘁,”温雪吟丢给他一记白眼,“依本小姐看,这才来江阳城多久,兄长你无耻下流的功力倒是突飞猛进,现如今连路上撞见的姑娘也不放过。”
赵辕歌忽然皱眉,思索片刻,才一本正经道:“我不想放过的自始至终便只有我夫人一人,小妹你莫要乱说,若是我夫人当了真,生我的气,可就不好了。”
还知道怕她生气?方才谢柳在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
呸,臭男人。
温雪怡刚想着再堵他几句,边上忽的凑过来一个脑袋,差点吓她一跳。
是方才下楼是拦着她的那个男子。
“我看美人眉头皱着,是不是菜不对胃口了?不如去我那桌,美人喜欢什么,尽管点,要是碎金楼里的都不合胃口,我带你去……”
那人话未说完,一碟花生就尽数落到他头上,他甚至来不及闭嘴,待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嘴里还莫名其妙含了两颗花生。
“我听你讲话不开心,想要你闭嘴,”温雪吟放下手中的小碟,昂首笑笑,“本小姐亲手喂你的花生,给我好好咽下去。”
那人傻傻愣住,眼看着温雪吟离开位子慢悠悠去了楼上,又听到其他纨绔的哄笑,才察觉自己遭人耍了,胸中气闷,于是便寻思着要找方才与那美人同桌的男人算账,然而方一对上那双凌厉的眸子,心中怒气瞬间便被浇灭了大半。
这男人的眼神叫人心慌,这倒霉地方,还是不待的好。
酒楼中哗然一片,男子暴躁地将头顶残留的几颗花生拂去,忙灰溜溜离了碎金楼。
温雪吟独自上了楼,在房门前徘徊一阵,钻进赵辕歌房中翻找半响,等她慢悠悠从房里出来,便看见赵辕歌不知何时立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昨夜落落东西在我房中?”敢擅自闯进他的房里偷偷摸摸翻找的,怕是这世间也只有她一人了吧。
温雪吟被他这么一问,忽而觉得有些心虚,方才她进他房间时并没有想太多,毕竟如今在她眼中,赵辕歌的地盘本来就是她的地盘。
她干咳一声,蹙了眉,将身后的东西在他跟前晃晃,特地抬高了声调,“赤凤笛落这儿了!”
赵辕歌微愣,看着她被抓包后羞恼的模样轻笑出声,“昨日我竟未发现,还是夫人心细。”
“那是自然,”温雪吟挺挺胸脯,“你且去找你的柳儿姑娘,这地方太过无聊,本小姐也要去找找乐子,你莫要烦我!”
说完,她没给赵辕歌机会唠叨,转身回了自己房中,取了面纱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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