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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五百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同宫城说话。
可她深知,如果这一次听不到那句话,在她只余百年的生命里,怕是再没有机会从宫城的口中听到……
宫城闻言,嘴角倏然勾起一抹讥嘲的笑。
五百年前,他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魔君突然魔神陨灭,整个魔族动荡不安,素暖的祖父素山其不仅抓走了菡黛,向其下了狐魇术,还以魔君之位相要挟,逼迫他娶了素暖,毁了他的一切!
而此时,素暖竟然敢问自己是否爱过她……
“素暖,从素山其无所不用其极逼迫我娶你之时,本君对你,就只有恨!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可笑么?!”
伴随着话落下,宫城手指猛地一捻,素暖设下的术法瞬间碎裂。
反噬力逼得她一口血涌上喉咙,却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
整个人的脸色霎时灰败,跌坐在地。
脑中传来的魂体撕裂感痛彻心扉,素暖抱着头蜷缩着,额头上满是细细麻麻的冷汗。
宫城毫不关心,语气森寒:“不过既然你问了,那本君就告诉你……”
他的神色愈发的冷,那一秒,素暖甚至想大喊告诉他不要说了,可她依旧还怀着那一丝的希冀。
“不曾,一秒都不曾!”
宫城说,一秒都不曾……
他连欺骗自己都不愿……
素暖只觉得那一刻,她的心寒凉彻骨!
她在此刻,无论是身子还是心头,都发散着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好似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最后终是忍不住,喉中涌上一股腥甜。
“呕!”
艳丽刺眼的液体从喉中涌出,染红素暖纯白内衫之时,男人正好转身走进盥洗阁,错过了这幅画面。
素暖看着这一抹鲜红,慌乱的捏着手诀试图用清洗术将这片血污去掉,可是她越着急,妖力就越难凝结。
清洗术不过是最简单的术法而已,可现在的她,却连这都难以运用自如……
“阿城,我又被魇住了。”
此刻,盥洗间传来一声夹杂着丝丝哽咽,满含害怕怯懦的女音。
即使隔着门,声音轻缈的甚至有些听不清,可素暖却还是听进了心里。
成婚五百年,菡黛的声音就如同诅咒一般,但凡宫城与她独处,必会出现。
而宫城,五百年如一日,总会在初时,便接起她的传音诀。
如同今日一般无二。
即使此刻的她坐在冰凉的地上冷到发抖,也阻挡不了宫城对菡黛的关心。
“别怕,我在。跟我说说,梦见什么了?”
宫城将声音压低,不同于面对自己时的冷硬,满含温柔与关切。
“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结界里,什么都瞧不见,任凭我浑身魔力都耗尽了,也逃不出去,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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