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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楼里大门紧闭,已经好几日未曾开门,里面的琴音总会在入夜时分准时传出来,引得过路人也会驻足听一会再走,听得懂的以为是个女子对情郎是既思念又怨恨,听不懂的只觉这琴音听着好不伤感。
乌半飞站在外面听着从二楼传下来的琴音,仰头望着上面亮着灯火的房间,轻轻一跃人已经上去,屋里拨弄着琴弦的纤尘丝毫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
“纤尘”乌半飞站在那看着纤尘倔强的偏着头,指尖没有带护具,十根葱葱玉在琴弦上龙飞凤舞,鲜血染红了琴弦,还在不停的滴着血。
乌半飞看得心生疼生疼,外表柔弱的纤尘,对所有男子都冷冷淡淡的纤尘,却偏偏为一个不会为她心动的男子动心,后宫每传出一次有新人进入,纤尘就被凌迟一次吧。
“纤尘”乌半飞再次喊道,纤尘却依旧像没有听到,也没偏头来看看乌半飞。
“我帮你包扎下”乌半飞忍不住,捉住纤尘的手,四处张望着,哪里有东西可以包扎这伤口。
“他再也不会来了吧?”纤尘没有挣扎,任由乌半飞在忙活开来,细心的一根一根手指清理着,伤口的痛她已经感觉不到,痛到麻木。
“事务繁忙,脱不开身”乌半飞轻描淡写的说着,皇上勤于政务,后宫嫔妃不少,倒是不沉迷女色,不然也不会这登基快一年了,才一个嫔有身孕。
“为什么不是她?”
乌半飞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明白这个她是谁,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谁呀”乌半飞很快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事情,得快点包扎好。
“皇后,为什么有身孕的不是皇后”纤尘不甘,如果其他女人可以,为什么纤尘不可以,说是不敢有妄想,心里却总有着期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与后宫那一个个进去的来的近吗?认识了八年,陪了五年,不及入宫不到一年的一个嫔吗?
“这是皇上的私事”乌半飞也没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皇后乌半飞就没见过,听说几乎不怎么出凤鸣宫的门,常常能听到沈夏念叨皇后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每次说起来都愤愤不平的样子,乌半飞不理解为什么,更不明白沈夏为何这样讲,按说如此说皇后不妥,沈夏不是一个喜欢在背后嚼舌根的人,难懂的事情也与乌半飞没什么关系,是以也不深究。
“他明明心里有她”纤尘不明白,敏感的她感觉的到君凌轩的心里是有二小姐的,因为高将军吗?可他们已经成亲这么久,这后宫又有别的嫔妃怀上,二小姐已经被传不能生。
“最近手不要沾水”乌半飞站起来,看着纤尘缠满白纱布的双手,整个过程中她没哭,连喊声疼都没有,十指连心被门缝夹一下手都痛得不得了,更何况是被琴弦割得一道紧挨着一道的口子。
“废不废又如何”纤尘举起自己被绑的粗粗的双手,他再也不会来听她的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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