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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不断流着血的鬼画下方被两根血水组成如竹竿粗细的血腿支撑起来,正像火柴人一般往前移动着,抬起的血腿下是一块血水凝成的没有脚指头的方形脚掌,朝着时娜所在的地方直直的移动过来。
随着它的走动,鬼画上流下的血悉数汇入了鬼画下方的血腿上,眼见着那如竹竿粗细的血腿渐渐丰满粗壮起来。
整个鬼画走动的时候更加平稳了,莫名的有了几分正常人走路时该由的韵律。
啪嗒!
啪嗒!
血水被踩出一个个漩涡,随着脚步抬起离开,又恢复了平静。
时娜不是不想跑,而是她的脚宛如陷入了泥潭里,往上提起的瞬间重若千斤,用尽了全身力气却没有抬起分毫。
“陈阿姨!陈阿姨!”
时娜大声的喊着,朝着向自己坚定走来的鬼画举起手中的扫帚。
然而,宿管陈阿姨依旧没有什么反应,鬼画却已经走到时娜的攻击范围。
砰!
时娜用尽力气击打在鬼画上面,本以为会像之前一样被自己击飞出去,却见到扫帚落在鬼画上的一瞬间,那张开的深渊大口猛的合拢。
森森白牙猛的用力,扫帚的一头顿时被咬断。
时娜只觉得手中的扫帚猛的一轻,下一刻,那森森白牙再次张开,扫帚的另一端被吐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血水里。
下一刻,那鬼画再次走动起来,目标还是时娜。
为什么盯上自己了?毫无反抗力的宿管阿姨不香吗?
这玩笑的想法不过一瞬,时娜又再次陷入绝境之中。
走是走不了的,电话也是没有信号的,手中的扫帚只剩下一根棍子了,而且还是那种不太结实的那种。
难道自己这次又要死了吗?
只是恍惚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又”这个词,也许人之将死,思维也变得有些跳脱起来。
脚步声在耳边停住了,鬼画在时娜眼前缓缓长出了血色手臂,虽然比不上真正的人手,但是凝聚成的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时娜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再次挥出了扫帚。
这一次时娜没有击打鬼画本身,而是落在了鬼画新生成的手臂上。
那血色的手臂从上到下一样粗,所以时娜没有找到薄弱的地方。
不管结果如何总要做些反抗才是。
本以为这一次她的攻击会再次做了无用功,却没有想到一棍子下去,那刚生成的血色手臂竟然被一棍子给打散成功血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时娜有些懵,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趁机又补了一棍子将鬼画的另一只手臂给打散了。
鬼画陷入诡异的沉默,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新手手竟然这么脆弱。
下一刻,鬼画粗壮的血脚往前迈了一大步,生生将时娜和鬼画之间的距离给拉近。
不过半个手臂的距离就是那张深渊大口。
红色的血液从森白的牙齿上流过,带来无上的恐惧,铺面而来的血腥味熏的时娜忍不住干呕,可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了。
砰!
下一刻时娜毫无征兆的扬起手中光秃秃的棍子,猛的击打在鬼画的下方,正是那粗壮血腿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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