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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先生把付然送到门口就走了,似乎一点都不留恋,付然也不留他,坚持要做一个冷酷无情的美男子。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付然洗了个澡就直接瘫床上睡大觉去了,也不管伤口遇水会不会发炎,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精致boy了。
第二天醒得有点晚,他瞄了眼时间翻个身继续睡,成功鸽了那个什么微尚杂志社的邀请。
再次醒来还是因为有人按门铃。
付然从床头滚到床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爬下床找拖鞋,找到之后又迷迷糊糊走出卧室去开门。
“谁呀……”付然睡眼惺F公倚在门框上。
西装笔挺的韩先生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药。
韩先生垂眸,从上头到下扫了一遍付然,薄唇张启:“现在已经上午十点半了,还在睡?”
付然揉了揉眼睛,“我又没什么事做。”
“你昨天不是还在电话里说找到了工作?”
“唔……”付然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人家让我过两天去面试。”
韩先生盯着付然看了几秒,没揭穿他,而是说:“我帮你擦药。”
明明受伤的是付然,当事人却一点都不在乎,昨天下车连药都不拿。
不过……倒是给了他过来的理由。
付然往后面退了退让韩先生进来,嘴里嘀咕着,“小伤而已,就算不擦药两三天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口还涂药水,娘们唧唧的。”
韩先生顿了顿,挑眉道:“受个伤还把你绐受出优越感来了?”
韩先生沉声道:“去沙发上坐好。”
“哦。”付然自认为他惹不起大佬就乖乖坐好。
韩先生不动声色地将新房子的布局收尽眼底,在付然旁边坐下,“抬手。”
付然听话抬手,胳膊上的擦伤发炎红肿。
韩先生眼皮狠狠跳了一下,看付然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疼不疼?”
付然点头,“还真有点疼,但是我能忍受。”
韩先生冷笑,“我看你是皮厚。”
这话说的,咋听着那么像骂人呢,付然不高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还说要重新追求我,你这是追求人的态度吗,爱涂不涂,不涂就走啊,我又没逼着你帮我涂药,嘴还那么笨,咱处了那么久,你咋一点都没学到我的精髓,啧啧啧。”
还真是离了金丝笼,立马变嚣张,韩先生一点都不怀疑如果给付然个风火轮,付然绝对能飞到天上去。
他把药放在茶几上,淡淡道:“行,这是你说的,我走了。”
付然尝到了怒大佬的快感,背靠在沙发上大爷似的挥挥手,“慢走不……嘶!”
挥手的时候手肘碰到了沙发椅背,疼痛让他瞬间面色惨白,他刚从床上爬起来,根本没注意自己胳膊伤口变成什么样了,虽然觉得疼,但压根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特么不会是发炎流脓了吧!
付然眼珠子转了转,忙起身追上已经走到门口的韩先生,他扑上去抱住对方的大腿,“大哥!大佬!爸爸!我错了,求你不要走,帮我擦点药呗,我收回之前的话,我确实皮厚,你说的一点没错,求爸爸再爱我一次!”
韩先生回过头,居高临下俯视付然,眸色复杂,心想他这是看上了个什么神奇物种……
付然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眼泪没眨出来,眼睫毛上倒是沾了不少不明物质,糊在眼睛上看不太清人。
“大佬考虑考虑吧,就当可怜我,我太惨了。”
韩先生彻底无语,弯腰将付然捞起来,付然起来后亦步亦趋跟着他,“大佬大佬看看我,我超甜!”
韩先生不看他,付然绕到他面前歪着脑袋装可爱,“看看我嘛,我错了。”
韩先生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拍了拍大腿,“坐上来。”
???
擦个药水还要进行py交易吗?
付然一脸不赞同的望着韩先生,肚子里酝酿了一大堆怒人的话。
韩先生“啧”了一声,“坐上来,不用你动,别瞎想。”
竟然还不需要他自己动,这个老流氓,有钱了不起啊!
唉,好像还真的了不起。
付然心一横一屁股坐了下去,心想反正他们之前也不晓得酱酱酿酿多少回了,再多一次他也不亏。
韩先生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语气万年不变,“别把后背对着我,转过来。”
付然起来转个身又坐下去,“这样行了吧?”
“嗯,抬手。”
付然把胳膊肘露出来,韩先生拧开药瓶拿棉签沾了药水绐他涂抹,这样的姿势导致两人挨得极近,呼吸交缠,温度骤升。
两人都沉默着,大概过了一分多钟,身为破坏气氛小能手的付然开口说:“韩先生,你按门铃那会儿我才从床上爬起来,牙没刷,脸没洗,衣服也没换,我说话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口臭?”
韩先生:“……”
"说呗,我这是诚心诚意在问你。”
韩先生说:“没有闻到。”
付然笑了笑,“但是我有眼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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