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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心念念的然然最后还是被韩臣曠这个老狗比给拐回家了,听说过几天要来M国办婚礼。
躺在病床上休养的路易斯放下手机,一脸生无可恋,哼起一句偶然间听到的歌词,“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
这时候怀恩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相机,迟疑了几秒后才轻轻敲了下门,“我……可以进来吗?”
路易斯扭头,见是怀恩,不禁微微眯起眼睛,“好久不见。”
怀恩抬脚慢慢靠近,目光如很多年前那样,始终追随着路易斯,他将相机递出去,“这是你落在z国的。”
路易斯接过相机,低头扫了眼对方血管分明的苍白瘦薄手背,便漫不经心地翻看起里面的照片来,淡淡说了声“谢谢”。
怀恩沉默片刻,再次重复了多年前的一句话,“影子无法离开自己的主人。”
路易斯皱眉,抬头看着怀恩,语气平静,“他会永远藏在黑暗里,不需要影子。”
怀恩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微微颤抖。
两个拥有同样面容的男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无声对视。
窗外雪花纷飞,寒气逼人,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怀恩却感觉自己冷得骨头都在发颤。
路易斯最终还是没有给予怀恩所谓的“自由”,怀恩仍旧留在埃里克家族,在必要的时候会代替路易斯出现在公众面前。
路易斯参加完付然的婚礼,又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彻底丢掉了拐杖,丟掉拐杖的第二天他就出现在了y国的某个小城镇上。
手机差点被打爆,他接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父亲勃然大怒,足足骂了他十分钟,他并不在意,一边听父亲训斥一边拿相机拍拍拍,从街头拍到街尾,这个以花著称的小城镇美得惊心动魄。
“您也别总是忙到那么晚了,身体要紧,有什么事交绐怀恩就好,不用派人来找我,我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就这样,再见。”
结束通话的同时,他按下关机键。
啊,世界清净,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漫无目的地在行人不多的街道上行走,偶尔停下来拍下他觉得赏心悦目的风景,一个人的旅途或许单调,但他乐在其中。
或许是上帝看他在单身二十六七年不容易的份上,好心给他安排了一段爱情。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面包店里总是偷吃的黄棕色大肥猫懒洋洋趴在玻璃门边上,时不时梳理一下自己的厚重毛发。
几个十来岁的少年骑着单车呼啸而过,清脆的笑声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
优雅知性的贵妇揽着丈夫的胳膊走进咖啡厅,而咖啡厅的对面是一家花店。
花店里,一个束长发的俊秀男人正坐在躺椅上看书,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侧脸线条流畅优美,肤色很
白,似细腻的瓷器,薄唇色泽浅淡,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感觉,周围摆满了错落有致的素雅鲜花,越发衬得男人清新脱尘。
“咔嚓——”
路易斯没忍住将这一幕定格在了相机中,他带着一丝好奇走进花店。
男人放下书籍,起身微笑询问路易斯:“先生想要什么花?”
路易斯盯着男人,闻言十分不走心的随手指了一处,“绐我包一束这个吧。”
五分钟后,路易斯捧着一束白菊花走出花店。
第二天路易斯又来到了花店,这回他仔仔细细挑选了几种花,店里有其他客人,男人让他稍等。
路易斯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手将挑选的花收整到一起,根据个人审美摆放,男人送走前面的客人回头看到了这一幕,由衷夸奖道:“先生搭配得很好看。”
路易斯勾唇,收下对方的夸奖,“谢谢。”
男人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绐我吧,我把它们包起来。”
路易斯遂把花交给男人,两人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路易斯脑海里只浮现出两个字一一冰凉。
他有意跟对方搭话,“你是这家花店的老板吗?”
男人点头,“嗯,我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住在附近,可能以后会经常见到,交个朋友。”
“徐之羽。”
“你叫我路易斯就好。”
两人这就算认识了,第三天路易斯又眼巴巴凑上来了,他把第一天拍的照片洗出来给徐之羽看。
徐之羽受宠若惊,“这是我?”
路易斯挑眉,“怎么,认不出自己吗?”
“不是,你把我拍得太好了。”
路易斯一本正经道:“我拍摄到的都是当下最真实的状态,完全没有经过修饰,所以你本来就很好。”
徐之羽笑了笑,转身抽出一支双色郁金香,“谢谢,这个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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