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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殊在雪乡走了一下午,要时刻面对摄像机,注重形象和谈吐,想和穆易棱说两句真话和做贼一样,等她结束录制回到住的地方,早就疲惫得不行。
好在休息的房间没有摄像头。
海棠和陈晓梦已经回来了,两个人坐在炕上不知道在说什么。夏殊坐到属于她的被褥上,打开微信,把穆易棱和傻狍子的合照给穆易棱传了过去。
她顺手点进穆易棱的朋友圈。
背景也是水墨画,他是有多喜欢水墨画?
翻下来,他的朋友圈也只有十几条,大多都是让朋友去看自己的新剧的,唯一一个特别点的,是过年的时候照的一桌子菜。
他发的朋友圈还挺有特点,每个都是九宫格的图片,图片也都规整有序。
“强迫症实锤。”夏殊摇摇头。她随手给穆易棱备注了一个英文单词,避免他改名以后她就找不到她了。
“marble”
单词有冷酷无情的意思。当然,夏殊并不是想强调穆易棱冷酷无情,只是因为这个词的读音刚好是“妈宝”。
既然是朋友了,夏殊想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委婉地向他建议,做一个独立自主的人,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要把生活的重心都放在妈妈身上。
她一想到一个大男人每天都要给妈妈打电话问自己今天应该穿什么、手机铃声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就觉得奇怪得不得了。集洁癖、强迫症和妈宝属性为一体,穆易棱还真是拥有光怪陆离的自我世界。
她不知道妈宝男是假的,但洁癖是真的。
“阿啾!”穆易棱迅速转过身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然后从炕上下来,认真洗了一遍手,再回到屋里继续安装他带来的被罩和床单。
梁向托着下巴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等他终于收拾完了,才开口道:“东西都是节目组新买的。”
“我知道。”穆易棱说道。
此时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李景晟出去打电话了,梁向从炕上爬起来,移到穆易棱身边。
穆易棱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把自己刚换好的被褥挡在身后。
“我说,你和夏殊不是恋人关系吧?”
穆易棱继续整理自己怀里的枕罩,垂着头没说话。
“没有别的意思,挺好看出来的,我昨天问夏殊,她都告诉我了。我就想跟你再确定一下。”梁向的眼镜在灯光下一晃,他用食指推了推镜框。
“你想说什么?”穆易棱的脸冷得像冰块一样,此时竟也有一瞬间怀疑夏殊真地告诉了梁向。但马上他想到,夏殊只是思维跳脱,她并不是个傻子。
那梁向问这个干什么?每个人都有秘密,胡乱打听的人在这个圈子内会遭到大家的嫌弃的。
似乎猜到了穆易棱所想,梁向笑道:“你别紧张,我只是觉得夏殊这姑娘还挺可爱,确定不是名花有主以后,好在节目外接触一下。当然,综艺里我不会捣乱的。大家都是为了生活嘛……”
他从桌子上摸过一盒烟,自己叼了一根,又递给穆易棱一根。
穆易棱接都不接:“我闻不了这个,闻完说胡话。”
“嚯。”梁向乐了,第一次有人用这么不友好的借口来拒绝他,就像挑衅似的。
穆易棱就是东北冬天屋檐下的大冰凌,不但冷,还扎人。
————————
第二天早上节目组的车离开雪乡,把大家送往冰雪大世界。
冰雪大世界白天没有灯,乐趣性也低一些,但各种各样的冰雕还是有可观性的,节目组的安排是下午就要乘车返回别墅,所以决定把这部分内容放在白天录制。
等到了园区,夏殊和穆易棱接了任务卡,就带着二人专属的摄像和另外两组分开单独行动了。
“任务卡上说,我们要在园区寻找到节目组安排的线人,然后获得他们身上的信物,这个信物晚上回到别墅的时候有重要用途。”穆易棱手持任务卡对夏殊说道。
他认枕头更认床,躺在炕上一晚上根本没怎么睡着,躺在黑暗里杂七杂八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第二天用遮瑕膏挡了挡黑眼圈,但还是没什么精神。
他站在一片冰雕中,无暇欣赏,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冷了,但夏殊好像完全没影响似的,依旧活力四射。
“那个冰灯怎么那么大啊!”她惊呼,然后撒欢着跑了过去:“冰做的天坛!一模一样!”
“快快快帮我照一张照片!”夏殊跑上冰做的楼梯,摆了个白鹤亮翅的愚蠢姿势。
她被左三层右三层裹着,但身形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在她跑跳的过程中,马尾不小心散开了,她去捡发圈,一不小心就打滑坐在了冰上。
穆易棱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但手机已经因为温度过低而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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