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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顾朝夕并不舒服, 她很小心地看了眼车窗外。
江洲暮察觉到,手摸到她后脑, 声音含笑:“看不见, 是镀膜玻璃。”
顾朝夕稍稍安心,但仍旧推着江洲暮肩, 想先起身。
江洲暮按着她:“别乱动。”
顾朝夕身体一僵,像是生怕触到什么开关, 整个人都定住了, 尴尬得无以复加。
两人都没说话,顾朝夕偏了偏头, 等到耳朵发烫的温度有所缓解, 才又转回来。
因着这个动作, 她比江洲暮还要高半个头。
倾身向前, 顾朝夕搂住他的脖颈,脸埋在江洲暮颈间,像只猫儿似的。
她又何尝不想他。
贴着肌肤时, 江洲暮身上那股淡香柑橘调就更清晰了些,这样细细闻起来,清新的柑橘调中还掺有温柔沉稳的木质。
顾朝夕莫名觉得,江洲暮就连选择香水的取向, 都像极了他本人。
“闻什么呢?”江洲暮忽然问。
顾朝夕吸了吸鼻子, 索性明目张胆地嗅了两下,她道:“你身上好好闻。”
江洲暮:“……”
隔了好半天,他才有所动作。
顾朝夕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人抱着换到了后座的另一个座位上。
她蹙眉看向江洲暮:“怎么了?”
江洲暮没答,微微叹了口气,却在认真地思考,要怎么告诉她,有些话,是不能在坐在男人身上的时候说的。
手掌虚握,假意掩在嘴边咳了一声。
“七七,我是个正常男人。”
“……”
“尤其对你,我自制力有限。”江洲暮低笑一声:“所以别勾我。”
顾朝夕:“……”
刚降下去的温度蹭的冒上来,她忽然很想逃离车内这狭小的空间,要不然恐怕要不了多久,她能把自己烫到。
从前时都是她主动去逗江洲暮,没想到如今居然角色互换了。
许是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后半程顾朝夕全程偏头看窗外风景。
抵达文清苑,江洲暮主动提着行李箱送她上楼。
家里已经打扫过,冰糖也被人接了回来。
客厅的茶几上放了束新鲜的花,光洒进来,在地板上落下一片光影,四处都是温暖又明亮的。
“花你买的?”顾朝夕问。
“嗯。”江洲暮道:“喜欢吗?”
在这个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顾朝夕第一次杀青从剧组回来,体会到了“归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像还不赖。
她点了点头,轻声说:“喜欢呀。”
冰糖一听见门口的响动,便跑着扑了过去。太久没见,在顾朝夕身上嗅了又嗅,不停地围着她打转。此时倒是完全忘了今天早上还给它喂冻干的江洲暮。
顾朝夕半蹲下来,搂着冰糖的脖子摸摸它脑袋。
江洲暮见状,也放任她和冰糖在这儿腻歪,自顾自换了拖鞋将行李箱拿进去。
顾朝夕的电话响起来,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显示本地。
响了两声之后顾朝夕才接起来。
“是朝夕吧?”
一道浑厚的老年音响起,顾朝夕有些怔愣,三分熟悉,她犹疑地问:“爷爷?”
“哎!”江老爷子中气十足地答应一声:“到家了吧?”
“嗯……刚到。”顾朝夕答。
刚好此时江洲暮放好行李从衣帽间出来,她指了指电话,做口型:“爷爷。”
江洲暮反应不大,对于江老爷子会打电话给顾朝夕也没有多惊讶。
他冲蹲着的冰糖招了招手,冰糖立刻从顾朝夕脚边跑过去。
电话里的江老爷子又开口了:“最近工作忙不忙?”
“不忙,才杀青,接下来会休息几天。”
“休息好啊。”江老爷子道:“别让自己那么累,该休息就休息。”
“嗯。”
就这么聊了半天,顾朝夕一边回答这江老爷子的问题,一边给江洲暮使眼色,暗示他过来帮忙,她还很不习惯跟江老爷子这样聊天。
哪知江洲暮坐在沙发上,一边给桌上的花喷水,一边逗冰糖,对她的暗示没一点反应。
半晌之后,许是觉得可以抛出正题了,江老爷子才幽幽开口:“朝夕啊,明天有没有空,要不要回家?新来了个厨师,很会做川菜,我听说你喜欢吃辣的,来尝尝?”
顾朝夕望了江洲暮一眼,而后温声答应。
等挂断电话,她才几步过去,有些生气地微瞪着江洲暮:“你故意不帮我?”
江洲暮说:“爷爷不会为难你。”
这是事实,江老爷子给她打电话,除了最后那个邀请,其他都是在嘘寒问暖,声音关切得就像她是亲孙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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