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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不大的酒馆,但是装修得很精致,灯光是暧昧的昏黄,进门后走上几步就是透明的玻璃吧台,吧台后坐着一位低头和手机奋斗的老板,她身后满是高低错落的悬空铁架,上面放着的都是酒,偶尔混着几瓶果汁,铁架下面,是一排的柜子,吧台最右边是一个堆满了冰的小空间,里面插着几瓶摆样子的酒。
此时是下午,酒馆里没有什么客人,只有几个男孩子聚在一起,面前桌子上摆着几杯看起来五彩缤纷的饮品。
而酒馆老板在在吧台后面噼里啪啦地打游戏,枪声不绝于耳。
“诶,你们说,老板成年了吗?”
“不知道啊,看起来好小啊。”
酒馆老板是一个乌发杏眼,面容可爱漂亮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姑娘,像个邻家妹妹。
她老板结束了一局游戏,看着吵吵闹闹的男孩子们,把手机放下,一边低头拿出茶具茶叶,一边感叹道,“一群小屁孩——”
“你和他们差不多大,呐,望舒。”说话的声音沉稳,偏生又带了几分孩子的脆生。
老板已经烧起了水,抬头去看说话的人,“风老师……您来了。您最近来日本了?”
站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是一个婴儿样子的人。
一身红色唐装,一条马尾辫,大大的凤眼一弯,露出了如涓涓细流般温和的笑意。
“是啊。想到你在横滨,就来看看你。已经两年了吧。”
老板也笑了起来,她明显笑起来时很可爱,能看见有两颗小虎牙,“因为这里很有意思,而且似乎有些神奇的东西。我还想再多看看,过段时间再走。对了,您怎么来了?”
“还没找到么?我倒没什么事情,我就是带着一平四处历练。”风看着眼前的姑娘,拢起了自己长长的袖子,“你呢,功夫有落下吗?”
老板露出恍然的表情,然后回答了风的关心,“当然没有。放心,弟子靠谱得很。”
风纵容地点点头,“好。”
你说的都对。
这时候那群男孩子要离开了,是刚才那位搭讪的男孩子来一起付账,他看向风的眼神充满了好奇。
“老板……这位难不成……”
“是我的老师哦。”老板说完与风对视一笑,收了钱离开了座位,脚步轻快地去收拾桌子,嘴上随便答了一句。
“哈?老板真是幽默。”男孩子没有多做纠缠,和朋友一起笑闹着离开了。
对此老板还有点意外地挑挑眉。
“被当成玩笑了呢。”风笑道。
“是啊。”老板端着一堆杯子,去了后厨间,出来时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说真话总是没什么人信呢?”
风无奈地摇了摇头,普通人哪有几个知道阿尔克巴雷诺的呢。
烧水的声音渐渐由“嘶嘶”声变成了轻柔的溅水声,最后缓缓平息,一声闷闷的跳闸声,
“师父来得急,我就不准备老老实实的功夫茶了。”
老板一边倒水,一边认真地说。
风摸了摸跳到桌子上的里奇,让它离沸水远一点,“没关系。徒弟茶也不错。”
老板没说话,唇角却更上扬了一些,摆放好了东西,走出吧台把门一关,挂上了牌子,暂时打烊了。
“这么早关门没关系吗?”风放下茶杯轻声问道。
“没关系的。除了师父你这样有事找我的,还有那群逃课的学生仔,哪还有人会在工作日的白天来酒馆。”老板随意地摆了摆手,做到了吧台前的椅子上,胳膊撑着透明的玻璃面,手撑着脸,伸出一根手指逗弄小猴子里奇。
有几缕乌色的头发随着少女的歪头而晃在脸前。
“说得也是。”风认同地点点头,“不过总觉得你在遇到奇怪的人上,似乎别有天赋。”
伴随着这句话响起的是敲门声。
刚说着白天不会有人来酒馆结果被光速打脸的老板抽了抽嘴角,瞄了一眼玻璃门外的来着,顿时露出了嫌弃的目光。
“看来是你认识的人?”风了然。
“我不认识!”老板立马反驳,然后在风看破一切的眼神中泄气,揉了揉太阳穴,痛苦无奈在她那张白净的脸上一览无遗,她挣扎着站起,慢慢挪向门口。
要不是怕自家店被砸了——
风喝了一口茶水,没有动地方,打算近距离观察一下被他家徒弟嫌弃的家伙。
老板猛地拉开门,立马转身,看都没看一眼门口,“身上有绷带的人不许进!”
“诶——老板好过分!总是偏爱织田作呢。”是故作轻浮,虚假甜腻的声调,好像柔情,细品之下却压根不是那回事。
风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
他偏头看去,是一位披着黑风衣的清瘦少年,相貌清隽,露在外面的皮肤大多缠着绷带,右眼上也覆盖着层层的绷带,看起来是个病弱系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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