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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表面一派风平浪静, 这两日突如其来的属于黄昏与黑夜中的事件并不会影响白日里各自忙碌的人们。
李望舒给红叶去了一条短信,第一时间赶往了横滨。
到了大楼前, 还没进门就有一个黑西装的男人迎了上来, 她记得这是红叶的一个手下。
“望舒大人。”
“领路时说吧。”李望舒道。
那位手下点头, 立刻转身开口,一边领路, 一边非常顺溜儿明白地说起了事情的全过程。
等到首领暂歇的屋子外,恰恰好说完,李望舒和等在这里的红叶汇合,手下很乖觉地后退几步闭了嘴。
“大姐,我来了。稍微迟了些。”
红叶摇摇头, “你的事我已经了解了, 没事就好。走吧。”她转身推开了房门,红色的袖口扬起落下, 房门大开。
李望舒紧随其后,不客气地坐在森鸥外的病床边观察情况。
“生命特征还行。”
红叶以袖遮口,温和地道,“多亏了你的小朋友。”
李望舒笑笑, 没多解释,只是道,“多亏了我堂弟下手太快啦。”
红叶明白前面这句话是在暗示她港黑不能吸纳那个小丫头,她也就顺着轻声笑道,“年轻人啊。”
算是应允了李望舒的暗示。
李望舒笑容更深了几分,伸手探向森鸥外, “我能解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也解决了武侦的。”
“应该不会,据一直情报,那位社长和鸥外阁下是先后倒下的,而不是同时。”红叶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慢吞吞地带着独有的温婉道,“而且同时解决不是更好吗?对吧?”
“也是。”李望舒伸手点上了森鸥外的眉心,调动起了自己全身的异能,这一瞬间世界给她的排斥竟然几倍于她五年前救织田作的时候。
“咳咳!”她控制不住地用空着的那一只手捂住了嘴,指缝间依旧溢出了鲜血,红叶霍然起身,“望舒!”
李望舒顾不上回答她,这一瞬间她就像是在与世界意志作对,强行把一条铁轨掰向了另一条未知的路,随之而来的压迫简直能压断她的脊梁,但手依旧死死地抵在森鸥外的眉心处。
她在心里轻声道,顺着事情发展算什么,逆天改命才适合我。
她是万千世界里唯一的李望舒,又怎么能向命运屈服。
凭着这一股心劲儿,李望舒硬生生抗住了,手中光芒大作后衰微散做流光,最后消散无影于这间屋中。
与此同时,森鸥外睁开了眼,“……嗯?”
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坐直了身体,还没说什么,红叶已经接住了前倒的李望舒。
“你出手了啊。”森鸥外感叹道,随即,按了按李望舒的肩膀,“辛苦了。红叶,你也是。”
“这件事……希望阁下之后解释。”红叶冲他扬了扬眉。
森鸥外摆手,从床上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这件事,你还是问望舒自己吧。毕竟要尊重当事人意愿。”
李望舒从红叶怀里挣扎起来,身上狼狈的血迹已经没了,还是干干静静,“这个解释起来挺复杂的,大姐,你就当我是还有个厉害异能就好啦。”
这话说着实不着调,但是红叶伸手抚顺女人的黑色长发,“好,辛苦你了。”
森鸥外一笑,元气满满地推开了屋门,“好了,轮到大恶人出场了。”
***
可能是因为号称三天发作的共喰并没有拥有如约而至的能力,武侦的调查也就没有那么紧迫而冒进,快中带稳的手法反而避了不少雷。
这是太宰在咖啡店告诉李望舒的。
“我们可是欠了你们一个大人情啊……舒酱要以身相许吗?”
李望舒不为所动郎心如铁道,“少来,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太宰笑得不行,李望舒自然地喝咖啡,放下咖啡杯后冲着那位漂亮的女服务生道,“有堵嘴的抹布吗?”
“好过分啊舒酱!”太宰立刻哀嚎,服务员小姐立刻送来了一份巧克力毛巾卷,看起来倒像是蓄谋已久。
“对啊,超过分的。”李望舒切了一块吃了,“所以你吃不吃?”
太宰无声地笑了起来,“我们欠你人情,你还点了一大桌东西啊?”
“这些是给我的朋友的。”李望舒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朋友d,替我向朋友o问好。”
太宰笑着目送她离开,门边的风铃叮铃叮铃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岛敦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太宰那夸张的一桌子,“太宰先生??”他声音都恐惧得变了形,“你是要撑死自己来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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