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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国,皇宫。
“老夫从未看过有男人能在白龙王身侧,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儿啊,这看似少年郎的男人,怕也是地位极高的宗师吧。”
“那当然,你看这男子,飘逸如谪仙,行走似魔神,定然不凡啊。”
“如此甚好,甚好啊,我东海国又能多出一位宗师庇佑,这于国于民,都实在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脚步声从远而近。
远远的灯火辉煌里,一群皇亲国戚皆着金衣,显得富贵无比,这群人无论挑哪个出来,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也都是能操纵别人生死,影响东海国国之重器、江山社稷的人物。
但这些人,此时却都肃穆垂首,簇拥着最前的两个人。
右侧的女人高冷孤绝,一身白金螭龙衣,右侧的男人宛如谪仙,一身黑金夔龙衣,两人走在一起,当真是神仙伴侣般的人物。
夏元其实还是很慌的。
他只不过绷着脸皮而已...只要如同一尊行走的古典雕像,遇什么事都不发表意见,高深莫测的笑笑,混过去就好了。
毕竟,他觉得那过去的四年,自己不过是个勤勤恳恳的暴君,除了轰杀,每天在死亡和清醒之间交替,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并没有什么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或者说阅历得到很大提升的感觉。
甚至就好像做了一场梦而已。
还没准备好,就不得不进入那梦境里,然后四年一到,又及时退出了。
所以说...
他可以随手轰杀一个权贵,但他没办法好好的面对一个权贵。
所以...
那四年里,他轰杀别人时,从来不去了解对方是谁。
否则,他怕自己紧张了,影响暴君心境的巩固。
要不是他和宁宝关系非凡,很不一般,他知道宁宝白龙王身份后,也会非常紧张...
即便这样,他还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了。
远处...
当朝东海国天子宁盛远远地迎了过来。
仪表堂堂,额头宽广,一身青龙袍衬的很是不凡,只不过看起来已经有四十多岁了。
“重孙宁盛见过祖母,祖母身体安康,就是我东海国安康,祖母有福,就是我东海国有福...”天子笑意盈盈地看着白龙王,然后目光一瞥看向夏元,“不知这位前辈是?”
宁宝还未开口,一旁却是一个微胖带笑的男子走了出来,直接道:“夏元不过是外来入都的学子,地锁四重实力,怎么配穿这夔龙衣?这怕是于礼不合吧?”
这正是十近侍之一的郭胜。
天子错愕了一下。
众人也错愕了一下。
大脑空白了会。
外来入都的学子?
地锁四重?
宁宝冷冷道:“不许么?”
她这一开口,皇亲国戚顿时明白了,感情是老祖宗活了百年寂寞了,找了个面首,不过这面首的卖相确实很不错,如果不是郭胜说了,他们肯定看不出来。
郭胜急忙道:“咱家哪里敢管白龙王的事...咱家真是糊涂了,该打,该打。”
一边说着,他一边扇着自己的嘴巴子。
宁宝身后皇亲国戚里,一个高大威武的男子开口道:“滚下去!!”
郭胜双手作揖,“冠军侯说的是,咱家这就滚。”
他边说着,边往后退。
他拿捏的极有分寸,只是上前点破,不给白龙王半点儿编故事的机会,如此而已。
而因为十近侍的地位极其特殊、这里面的水也深如静渊,根本不是天子奴仆这四个字能概括的,所以他退了,就退了。
皇亲国戚里除了少部分人,其他绝大部分都是站在白龙王阵营的,所以白龙王收了个面首,他们也就默认了,不仅默认,还要维护。
只不过其他知道了夏元身份的权贵百官,却是彻底无语了。
一个个之前猜测是宗师的,都是目瞪口呆,心底暗叹荒唐...
堂堂镇国大宗师和一个毛头小子,这成何体统啊。
荒唐。
实在是荒唐啊。
片刻。
入座。
天子正中。
白龙王左首。
夏元左二。
皇亲国戚再往左依次坐了下去,就算心底不爽,他们也不可能在这里拆自家老祖宗的台面。
右边为百官中侯字级别。
十近侍今天只来了郭胜一人,算是派个人参加寿诞而已。
此时他面带微笑,静悄悄坐在右侧最末。
之后就是一些祝贺的活动了。
舞女踏鼓。
天封剑舞。
青龙皇都热闹胜过过年,全民欢庆,一波波热闹的声浪,合着天地间的光影,显得无比喜庆。
皇宫里夜如白昼,往来皆是权贵。
不能装逼的时间飞快过去...
...
酒过三巡。
天子提议写诗作画来恭贺老祖宗。
这写诗作画,本来就是各国的传统。
观想图源于画,而心法和诗歌也有一定的类似之处,甚至有些功法就是被诗歌触动了灵感,这才创造出来的,所以吟诗绘画从来都是学子、甚至宫廷乐此不彼的雅事。
历史上,但凡能创出一门功法的人,除了极少的特例,基本都是大诗人、大画家,阅遍春夏秋冬,看遍世态炎凉,静养心中格局万千,这才能创出一门破除了凡间武学的功法。
而这种能碎地锁、破天封的功法,又称为玄功。
学宫学的就是玄功。
顶级的玄功出世,甚至会引起天地异象,诗画,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些观想,气势磅礴的画,字,似乎和天地之间有着奇妙的联系,所以才会出现“血祖魔功出世,天地诵读一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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