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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里的橘子味很淡, 淡地几乎闻不见味道。如果不是苏辞北的味觉异于常人,估计也不能从这些流动的溪水中嗅到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橘子味。
附近居民并不种植果林,这季节又不是橘子结果的旺季,莫名其妙出现这么一种橘子的味道, 实在是可疑。
苏辞北他们俩顺着溪流往上排查,越往上溪水里的橘子味道越浓, 到快要接近那栋屋子的时候,连章鸿益都能闻出来水里面的味道了。
“那个经纪人到底是怎么做那个药剂的?怎么搞得水里都是橘子味?他当他是在工厂排污吗?”章鸿益奇道。
苏辞北:“……”
这个问题他也很好奇。
炼丹之道, 繁复至极, 稍有不慎就会一炉尽废。每个炼丹师都有经历过炸炉毁蛋,辛辛苦苦找来的药材全部烧光光的惨烈经历,苏辞北也不例外。
但是最惨也不过就是药炉都被炸了,到底是怎么弄, 才会产生污水排放效果呢?
正统炼丹师, 苏辞北陷入沉思。
半响后他才挣扎着回答:“可能……他是在试药?”
章鸿益:“……拿整条溪水里的鱼试药?那如果吃了中药的鱼,会怎么样?”
苏辞北:“大概……会觉得最近的鱼, 没有骨头吧?”
章鸿益:“……”
他们俩面面相觑, 默契地打消了吃鱼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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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溪边归来时, 恰巧遇见农家乐老板自门口出来。
“两位客人,你们撒鱼饵回来啦?怎么样,我们大河村的水比那些个大城市的都清吧?”老板是个热情好客的中年汉子,看着粗糙但却做得一手好菜。
“你们回来地刚好, 饭菜都做好放桌子上了。你们一起来的那伙儿就缺你们俩, 如果再不回来, 我就要去找你们了。”
“哪用那么着急,”章鸿益笑呵呵地把他借来的鱼竿卸下来,“从这到溪边就这么一条路,去一趟就认识了,不会迷路的。再说了,就算我们找不到回来的路,沿途找户人家问问不就行了,葛叔您这房子那么气派,找回来那还不简单。”
他的嘴巴可甜,知道这位老板特别自豪自己家能造起这么气派的小楼,特意把这点提出来夸了夸,然后又接着迷路的点不经意地试探了句。
果不其然,老板被他哄得很开心,就算知道这帮外面来的小伙子肯定看过更高更洋气的小楼,但能这么捧他,还说得那么动听那么到心窝子里的可不多。
不过提到小溪边上的人家……
老板犹豫了下,左右看了看四周无人,拉过章鸿益小声地叮嘱道:“小伙子,我看你是个乖伢子,这话也就和你说说。”
“你们去那溪边钓鱼,哪都去地,哪怕是一时兴起想进溪水里游泳都使得。但是千万呐,别去溪边老赵家。就是那栋造了两层,顶上那截只造了一半的,你们刚刚路过应该都看见过,别说进去,连靠近最好都不要!”
“那里,有邪气!”
苏辞北和章鸿益对视一眼,他自觉地往院里走了两步,拎着鱼竿走向隔壁刚刚借东西的人家,给章鸿益腾出个更好发挥的地方。
果然,见苏辞北走开,老板透露地就更多了。他不等章鸿益问,就自己说了下去。
“我知道你们外面来的娃娃不信这些,说我们是封建迷信,但那也是外面。到村子里来,那就最好忌讳一点。”
“老赵家惨呐,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本来在我们这也算是枝繁叶茂的一家人,那房子还是和我这栋一起造的,可是没想到老天不疼人啊。”
“一家人坐车去外面外,出了车祸,一车上的人死了一半,他们家一个都没留住,全抬回来埋山上了。结果没多久竟然有人看见他们家那个造了一半的破房子里有灯光,人都死光了哪里来的灯光?”
“我们村里也派人去看过,根本就没有人。可晚上走夜路的时候,有不少人都说看见了有人影在房间里晃悠,大家都说,是老赵家的人死得太惨,冤魂不散就徘徊在他们的房子里。”
“这话你要是问其他人,肯定没人愿意告诉你们。你呐,知道也别乱说,更别说是我和你说的,开开心心玩几天然后回家,那就行了。”
章鸿益心说,我要是敢什么都不管开开心心地回家,回头就能知道什么叫做下岗的滋味。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表现出一副被吓到的年轻人样子,把老板给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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