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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燕燎来这, 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燕燎说:“郡主, 琅琊郡王的事,本王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什么?”司马殷以为自己听错了。
燕燎站在吴亥身前, 说出会给个交代什么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要替吴亥承下这件事吗?
看着英朗面容神情认真,司马殷有些混乱。
她不清楚燕王和吴亥到底是什么关系。
当初打成那样不欢而散,现在各自为营势同水火, 怎么燕王二话不说,来了先把人护在身后了?
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她的事,又岂是一个“交代”就能咽下气?
司马殷仰头叹道:
“燕王, 琅琊王府流着皇室宗亲的血脉,躲不开乱世的劫, 这我不怪。我只怪吴亥!怪他薄情寡义, 怪他把我父王当成他功成名就的棋子!”
闻言燕燎抿紧了唇。
虽然知道吴泓晟把司马宗放走了, 可一不知放走司马宗的原因,二不知司马宗安危如何,燕燎也不敢断言保证替司马殷救出司马宗。
还想说点什么, 就听身后吴亥轻轻笑了一声。
轻笑像润玉相撞,笑间一只手揽上了燕燎的肩胛,燕燎侧首, 正对上吴亥含笑的眼眸。
吴亥揽着燕燎,脚下微动,直接把燕燎从屋檐上带了下去。
凤目漂亮, 黑黝深邃,燕燎陷在印着自己脸庞的眸子里,微讶着轻启了嘴唇。
这一举动引得凤目眸色更深几分,瞳孔里升上一簇暗火,幽幽燃烧。两人落到地面,扣着肩胛的手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加重了几分力气。
赶过来的林二看到这“亲密”的一幕,差点左脚绊右脚,惊地只差往前一跌。
太亲密了吧!太明目张胆太不加掩饰了吧!
从林二这里看,几乎就像吴亥贴在燕燎身后虚虚搂抱着他……
林二:!
再一抬头,未解其意的司马殷手握细长红鞭,青着脸跟着跳了下来,大喊说:“吴亥,你还想往哪跑!”
林二瞪大的眼睛都来不及收敛,又无语扶住了额头:
这这这…老天爷太会玩了吧!同时遇上郡主和公子,王上要怎么办?
燕燎脸色微变,覆上牢握自己肩胛的手,想要将其拿开,却被冰冷的寒意刺的指尖一麻。
湿热的夏季,吴亥的手却比冷玉还要寒凉。
眼角向上一挑,眸光瞬间凛冽,燕燎抓起吴亥的手腕凶狠问道:“怎么这么冰?是那畜生给你下毒所致吗!”
锐利目光浮着关怀的怒意,看进吴亥眼里,通通化成了心动。
“凤留还惦记着我身上的毒。”这么想着,挨了一年多的思苦解了大半。
一动不动任燕燎捏着自己的手腕,吴亥说:“凤留,现在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没错!”司马殷咬牙:“吴
亥,你和我,今日必须要没一个!”
吴亥收了笑意,淡淡说:“我知道你父王的行踪,我也正是为了这事来的。”
司马殷一怔:“?”
就连燕燎也是一愣:“你是为了这事来的?”
林二:…你们真的就要这样手拉着手站在街道中间说话吗!
咳嗽两声,林二试探道:“不如?先随属下去分部?”
燕燎松了吴亥的手腕,颔首准了,又是一抿唇,将视线投向司马殷。
吴亥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手腕残留的余温,深邃目光不动声色粘在燕燎抿起的唇线上。
每当燕燎抿起嘴唇,吴亥都想…亲开他,染指他。
尝过甜头的人总想要得到更多,吴亥垂下了眼眸。没有关系,后面有的是独处的机会。
林二见司马殷看燕燎的眼神带着些敬重,又说:
“王上一路上不停歇,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不如我们先去分部,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嘛,和气生财呀!”
说完怕不够,又弱弱补了一句:“郡主,实不相瞒,王上此次专程为了您的事来的。”
补完这话,林二往树后一站,努力挡住自己,绝不看吴亥半眼,最好吴亥也看不到他半眼。
司马殷微微低下了头,悲怒着,也感动着。燕王对她,实在过于仁义。
不甘不愿地,司马殷慢吞吞把软鞭缠上细腰。同意了林二的话。
林二见状舒了一口气:“属下带路,各位随我来。”
司马殷率先迈步跟上林二,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吴亥和燕燎还站在街心。
两两对视,吴亥念他名字。
一声“凤留”,缓慢缱绻,把燕燎喊的眉心一跳,一巴掌对着吴亥脑门就要拍上去。
“好好说话!”
谁想吴亥脸色大变急忙后侧躲开,神色紧张一错不错盯着燕燎:“不说了,你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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