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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心仙尊吃痛, 却并未立时松手,又紧紧搂了搂师尊,这才松开。
“保重。”
尚心仙尊走了,师尊揪着渊儿的尖耳朵训斥了两句, “你是仙狐,咬人人死,咬仙仙伤!你怎可……”
不等第三句出口,渊儿已拱着毛茸茸的小脑瓜蹭起师尊揪耳朵的手。
“咕咕, 咕咕~~”
师尊顿住,无奈摇了摇头,“就知道撒娇,真是说你什么好?”
俯身将它抱起, 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脑壳, 师尊没舍得再责怪, 任它开心地舔着她的手她的脸,甚至……她嫣红的唇。
不知为何, 平日里见惯的画面, 今日总觉得怪怪的, 他的视线盯在师尊被狐狸舌舔得越发鲜红的唇,突然有些晕晕乎乎, 发烧了似的。
那晚,他睡得极不安稳, 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 师尊巧笑倩兮, 拽着他的胳膊撒娇。
“晨之哥哥,我心悦你……”
“琴儿,你……”
不等他说完,师尊搂住他的脖子,红艳艳的唇径直贴了过来,他感觉太真实了,他几乎感觉到了那唇的柔软……
轰咚!
他猛然坐起,脸烫得不像样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翻身下床,轻手轻脚换了里裤打了水,偷偷躲在屋里洗裤子。
他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都十八岁了,怎么还会……尿裤子?
这可太丢脸了,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师尊!
辗转反侧到天亮,师尊过来唤他起床,帮他绾发。
自打跟了师尊,每日晨起师尊都会亲自帮他绾发。
十一年如一日。
以往他并不觉得什么,可今日,想起那梦,他突然觉得摆弄在他头上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仿佛带着仙法,随意一个轻触便让他呼吸困难。
他掐住了大腿,勉强保持着镇定,不想被师尊看出不妥。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长这么大还要师尊照顾,心生羞愧才会如此?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只知头发绾好了,他的腿也掐青了。
第二日,不等师尊过来,他自己绾好了发去给师尊请安,十多年没有自己绾过,自然绾得不太好,师尊招了招手,惯例要帮他绾,他没动,第一次拒绝了师尊。
“以后还是徒儿自己绾发吧,不能总劳动师尊。”
“不妨事的,又没有旁人。”
师尊过来,要解他的束发,他赶紧躲开。
“徒儿已经十八,真的可以自己了。”
看了一眼师尊还悬在半空的手,他强忍心酸,赶紧转身出去,再晚一步,他怕是要忍不住妥协了。
躲过了绾发,还有摸头,为了避免被师尊摸到,他总是离师尊远远的,除非必要,绝不靠近半步,可他总是要用饭的,饭桌就那么大,他又跑不出天去,还是被师尊摸了个正着。
“近日的推演之术很难吗?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有什么就同为师说……”
话没听完,他呼地站了起来!
师尊微诧,“怎么了?”
他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没事,就是有点……口渴。”
一次如此,两次如此,三次四次,师尊又如何察觉不出端倪?
她没追问他为何躲避,只不再轻易碰触他。
师尊不碰他,他的心便不会再乱跳,也不会再觉得怪怪的,他想,他终于可以安心了。
那日,下起了雨雨打竹叶啪唦作响,师尊抱着渊儿坐在廊下,探手接着雨水,烈焰般的眸子仿佛熄了火,眸光空离。
他心不在焉拨弄着琴弦,本只是猜测师尊在发什么呆,猜着猜着,视线便落在了师尊露了半截的藕白手臂上。
“晨之?晨之?”
“啊?”他猝然回神,“怎么了师尊?”
师尊笑着摇了摇头,“想什么这般出神?唤了你四五声都没反应。”
望着师尊清澈见底的绯眸,他突然有些心慌,赶紧垂下眼帘。
“没,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
那夜,他又做了梦。
梦里,细雨冷瑟,竹林遮天蔽日,师尊浑身湿淋淋躺在枯败的竹叶上,冲他伸来双臂。
“晨之哥哥,我好冷,你抱抱我啊……”
“晨之哥哥,不用忍,我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晨之哥哥,我想要你……”
“晨之哥哥……”
他再次惊醒,比之上次更加心跳如擂,满头满身的冷汗,里裤自然又湿了,可他没空管这些,他只疑惑着。
师尊是帝尊,是顶了天的上神,根本不知冷为何物,怎需他的抱抱?
还有什么不用忍?什么想|要他?他不懂啊。
尤其尤其不懂的是,师尊为何唤他……哥哥?
依稀记得上次做梦,师尊也唤了他哥哥,而他唤了师尊……琴儿?
琴儿是何人?
他为何做了这般不着边际的梦?
不管怎样,师尊位及帝尊,至少也有百万岁了吧?他才……十八,无论如何也当不起这声哥哥的。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却控制不住狂跳的心,阖上眼,回味着那一声声的晨之哥哥,那红艳艳的唇仿佛还在眼前。
很快,他又睁开了眼,身上滚烫烫的,他终于发现了不妥,撩开被子看了一眼,那从未见过的变化让他惊愕又茫然。
他这是……得了什么怪病?
原本就湿了一块的里裤似乎更湿了,他慌手慌脚下了床,匆匆换下里裤,如上次那般,偷偷洗了。
他越发不敢再靠近师尊了,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她,总觉的自己做了什么不该之事。
而那梦,却再未停止,且一次比一次怪异,一次比一次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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