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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瓷娃娃
牧子舒的好日子到头了。
倒也不是因为到了尘禁蛊发作的时候,也不是厉门又派了谁来清理门户。
而是江秋白自那日他昏倒又醒来之后,就一直不跟他说话。
不管牧子舒怎么哄,怎么逗,哪怕是厚颜无耻地上下其手,秋白也能僵着身子冷硬着脸,除了白眼,连一句哼哼都不赏给他。
牧子舒也不知道是自己昏倒的时候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还是怎么了,竟然把那个连切肤伤痛都能原谅了的秋白气坏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安放在秋白的床上,只有床的主人垂目坐在床边。
三春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这个小少爷是找了人帮忙,还是一个人拖着伤腿硬是把自己搬到床上的。
“把外衣穿上……”牧子舒一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极其嘶哑,嘴里还泛着些许铁锈的味道。
他不说话也就算了,一说话秋白脸色马上就变了,像是想要跟他急眼似的紧皱眉头瘪着嘴,噔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去倒了杯水,递给了牧子舒。
牧子舒接了水,想要跟秋白解释自己昏倒的原因,又怕他伤心。
主要还是怕人家伤还没好,还没高兴几天,就又要为自己烦劳。
脑中这么一圈转下来,半天都没想出该说点什么。
江秋白就,藏不住地生气了。
也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在床边低着头玩手指,也不问他好不好。
牧子舒还在犹豫,到底是把自己还剩下两个月就会毒发的事情坦白了,还是应该编点什么把这事遮掩过去。
实话,对他自己或许还好,对秋白未免沉重,而谎言,他不想再骗这个吃了许多苦的小少爷了。
江秋白一见这男人表情,就知道他大概又在想什么敷衍自己的东西了。实在是越想越气,又做不出逼问的事,只能冷着脸不再过问。
好在三春及时回来了,打破了房内沉重的气氛。
“方掌柜人真好,给了咱们好几样,说都是今年的新茶,让主子您尝尝。”三春提着几个油纸包裹走进房内,面上喜滋滋的,“都是顶好的茶叶,也没要咱们钱。”
走到里间,才发现自家主子正低头坐在床边,也不应声,满脸的不高兴。
而牧子舒则躺在主子床上,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
三春当时就怒了,还以为自己主子被欺负了:“你怎么回事,怎么躺人家床上去了?让我家主子坐着?你不知道他腿没好?”
“连外衣都没脱!”他说着就去掀牧子舒的被子,“快下来!你这一身的汗!”
江秋白只低垂着眼,紧抿着嘴,也不替男人说话。只在牧子舒被三春赶下床时有些担心地瞄了瞄他的脸色。
才刚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又撇开头,不去看他。
三春不知牧子舒才刚刚受过一番尘禁蛊的发作,对他很是不客气,若不是身材差距实在是大,就差拎着牧子舒的领子扔出去了。
牧子舒还是有些没缓过来,周身不是很能使得上劲,被三春往外推的时候,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地笑着,可还是有些踉跄。
秋白在他们身后皱着眉头看着,忍不住还是唤住了三春,让他去给自己泡一壶方掌柜给的新茶。
然后当着牧子舒那有些欣喜,以为自己会去好好跟他说话的样子的面前,关上了房门。
把他结结实实地关在了房门外。
牧子舒摸了摸鼻子,心道今日大概不宜再惹小少爷。回去调整了被蛊虫扰乱的内息,明日再来也不迟。
谁知这一回去,再来就错过能好好说的时机了。
打那天起,秋白再也没跟他说过哪怕一个字,见了他跟没看见似的,有时候在外面晒着太阳,见他来了,就默默自己回房间了。
三春独占了主子,一下子得意极了,后来甚至不去阻拦,一脸“我就算不***Y***Q***Z***W***5***C***O***M#言&&&情#中文&&&&网拦着你,主子也不理你。”的嚣张样子抱臂在旁边看着。
后来还是任不言悄悄把人给拖走了,才留了点空间给这两个闹别扭的人。
“都这么些天了,”牧子舒也不顾自己是被关在门外了,轻巧地就卸了门栓进了秋白的房,“还生我气吗?”
秋白坐在书桌旁,不声不响地翻动书页,仿佛房内只有自己一人。
“你生气了,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怎么就偏偏要不理我呢?”牧子舒长腿一跨,坐到了他身边。
秋白就当看不见他似的,不受打扰地看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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