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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将军啊,是我们理亏在前,这位姑娘衣不解带照顾了你好些天呢,您看,要不就......”
“是啊是啊”......
沈渊中毒期间头一次起色这么好,脸像煮熟的虾,在众人撮合下,只能结结巴巴答应道:“那,那就,只能如此了,还望,姑娘日后不要嫌弃我这粗人。”
——
蛮人求和,皇朝仁慈,不计前嫌,皇朝大军回朝。
儿子出征一次,大胜而归,虽然其间受了伤,却带了个儿媳妇回来,老将军高兴得合不拢嘴。第二年,沈府多了一个小公子。
这些年皇朝相对安定,但是皇朝国内却风向不定,皇帝年岁渐高,几位皇子渐长,也都落下了疑心重的毛病。
直到几年后,那小国再次倾巢来犯,竟试图踏足皇朝版图。皇帝派沈渊出征,沈老将军却自愿请命,与儿子同去。便是这一役,两人都未回来。
朝堂之事太过飘忽不定,如今也不知是该怨谁。那日皇帝下令,直捣蛮人城都,取蛮王头颅,便是让他们二人前去送死。不过,若说沈渊是诡诈,那沈老将军身经百战,可算得上是奸雄。既然他已出马,又怎会让自己亲儿子送命?
果然......
阮临花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失笑,却又忍不住泪流满面:“是啊,见过。”
“梨花......带雨。”沈渊轻喃,片刻后突然反应过来,有些手忙脚乱:“你,你不要哭。”可是他身上太臭,又不敢靠近。
“去,洗一洗。”阮临花命令道,又如那些年与他在一起时一般。
“阁主不将此事告诉公子么?”
阮临花也在纠结此事:“可是皇上和天下人知道了此事,恐怕又是不能安生。”
黑衣人抬眸,小心翼翼道:“或许,阁主应当相信皇上,相信皇上待公子之心。”
当时阮临花也听说了二人疏忽国事,可又不相信,他们二人竟真的会玩物丧志?果然,不消半月,出了秀才闹事一事,二人处理起来,还是雷厉风行,而且更稳重了些。朝中众人这才安心。
阮临花带着故人回城的时候,宗沈二人着便装匆忙前来,一时都怔住。
“你,好像,和我。”沈渊缓缓走到沈慕倾面前,伸出了手,似乎是想去碰他的面容。
沈慕倾眸中已晶莹,缓缓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嗯,从小就像。”
宗政凌宇也有些惊讶,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见到沈慕倾喜极而泣,只是有些心疼。
许久,沈慕倾还是忍不住开口:“母亲......有办法治好父亲么?”
“有。”阮临花有些犹豫:“可是......”
沈慕倾对母亲轻轻一笑:“母亲要相信自己,父亲他很爱你,他没有对你说,只敢偷偷告诉我。小时候,他与我说了很多你们的事,他很在意你,他愿意为你放下过往的。他愿意为你做许多事情,只是当时......不能够。”
沈慕倾说完,将她缓缓拥进怀里,声音有些哽咽:“我想你们了。”如今已是母亲离开的第二个年头。
阮临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却挑眉对宗政凌宇道:“你是不是常欺负我儿子?让他不好过,才会这么想父亲母亲?”
锅从天上来,宗政凌宇有些哑言:“我......我哪敢?”他每天伺候沈大人可尽心了。
沈慕倾也失笑:“母亲,不要闹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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