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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了混名，怀孕的女子被称为“白菜”，而刚剩下的死婴，称为“饺子”。但哪有那么多的死婴？于是就要看赵媒婆的手艺了，接了大单，那就瞅准了怀孕的女人，接生的时候动点手脚，收的是两份的钱。

和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相比，似乎拐卖妇女儿童贩卖人口，显得反而不是那么血腥了。

“噗通！”

赵媒婆已经很多年没干那些事了，但陆沉昱眼底的寒光看的她心里发怵，终于忍不住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的底细早就被陆沉昱给查清了。

“我再也没有……”

“我不爱翻旧账，给我点有用的线索，我保你活到七老八十。”

陆沉昱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昏暗一片。是时候回家了。

陆沉昱身体微微后倾，垂目看着面前的妇人，丝毫不觉得这样的场景有多不合适。实际上，陆沉昱觉得自己已经温柔很多，若是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给对方跪地求饶的机会。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很多年都没有……”

“我不喜欢毫无价值的废物。”陆沉昱点头，似乎认可了赵媒婆的话，放下指尖得钢笔，准备叫人过来处理干净。

“城西，糊涂巷41号，六爷。”冷汗布满赵媒婆得额头，急切的说出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

她有预感，也许她说出六爷，以后悔被报复，但若是她一字不说，她今日根本走不出这里。

“你可以回去了。”

陆沉昱点头，勾唇笑了笑。不再去管瘫坐在地面上的赵媒婆，起身抬脚往外小欧。走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打开抽屉，当着赵媒婆的面掏出一把枪来。

赵媒婆眼底满是后怕，就差一点点，就会有一发子弹，浪费在她的脑门上。

公社里的警察都是不配枪的，这陆三到底是什么章程。不是说部队里来人把他的勋章都收走了吗，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一留下来。

不正常，处处都透着诡异。

“查到了，城西六爷，这一块的龙头。”李朝阳赶在天黑前回来，正好遇见要出门的陆沉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急切开口。

“既然查到了，那就一起去看看。”

“我们两个？”

李朝阳一愣，他还以为自己能嚣张霸气带着一群人过去端了对方老窝。

“蠢货。”

陆沉昱骂了一句，李朝阳这一根筋的性子也只适合在部队里待着。也许可以丢去韩暮斋那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韩暮斋就是个千年狐狸。

天色已经黑透，街道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冷清的像是一座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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