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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坏人，就要更坏一些。”沈仓仓笑眯眯开口，完全不觉得自己做法有问题。

如果当好人就要被欺负，那就让他当一辈子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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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哄哄的，怎么回事！”

赵德发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睁开眼睛，就听到外面乱糟糟的。从床上爬起来，眉头紧皱，想要出门看看结果低头就看见自己皱巴巴的衬衣，脸色更难看了。

李朝阳带着人闯进来时，赵德发正穿着裤衩，赤裸着上半身准备穿衣服。头发一晚上乱糟糟的，呼吸之间还散发着酒臭味，怎么看怎么窘迫狼狈。

“干什么呢！”

“滚出去！李朝阳，你有什么资格带着人私闯我的住处，你这是知法犯法。”被李朝阳见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赵德发冷下声来，勃然大怒。

真当没了钱文护着，他赵德发就是任人拿捏的孬种吗？

“赵shu ji，这事真的不能怪我，您昨天也说了，事情要尽早查清，这不我一大早就去现场了吗？”

李朝阳脸上挂着笑容，格外高兴，他不知道沈仓仓到底怎么做到的，反正今天上午的时候，他在案发现场的草丛里找到了赵德发的钢笔。上面还刻着一个小小的“赵”字，这就是铁锤实证。

“什么意思？”

赵德发心里觉得不安，却也真的看不明白李朝阳这唱的是哪一出戏，看案发现场能看到他家里？

“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您的东西，您也许需要跟我们回公安局解释一下了。”李朝阳挥了挥手让自己的人推出去，算是给赵德发留几分颜面.

“事情紧急，不好意思，得罪了。”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赵德发面色微变，下意识去摸自己口袋里的钢笔，却不见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怎么的，赵德发就想到那日刘主任给他嘟囔的事，难道刘主任说的是真的，那些文件你，真的遇见了鬼神？

所以司机死了，资料回来了，而他也被盯上了。

“虽然没这个规矩，但.......”李朝阳微微扬眉，难得破例非但没有为难赵德发，反而转身离开在门口等人，给了赵德发充足的时间与隐私空间。

若是放在往日，赵德发一定会对李朝阳的反常有所警惕，可是此刻，他满心的都是慌张。

他要给钱文打电话。

让钱文想想，到底该怎么办。

钱文不能不要他，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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